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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以喝得酒多,又刚刚吃了醒酒汤,自然不能立马去泡澡。
怀里伺候的人早就如平日一般自觉地从屋里退了出去,王秀英无奈只得自个儿陪着方何以,与他东拉西扯说些有的没的,先让他散散酒气。
就这样陪着方何以说了一柱香的时间,王秀英见方何以人已经清醒了大半,这才提了声吩咐下去,让人在浴房准备好足够的热水,催促方何以去泡澡。
方何以哪里肯依,只借酒卖萌,非得拖着王秀英去浴房,理由自然十分充足:“你夫君喝了那么些酒,你就不担心醉倒在浴桶里?再说,你好久没替夫君擦背了。”
说罢还鼓了鼓嘴,那委屈地小模样,让王秀英扶额叹息,却又不得不如了他的愿:“你且先去浴室,我备好你换洗的衣裳就来。”
方何以本还想说不用找衣裳,待他泡了澡,光溜溜地去床上,可不正好洞房?!
又省事又方便!
只不过他不敢!
王秀英平日里看似很有些不拘小节,在男女方面却有些没他想像的那般放得开。
这些从军营里那些糙爷们嘴里听来的糙话,还是别拿出来污了她的耳。
方何以可不愿意一句话不对,今日的洞房花烛夜就泡汤了,他可是期待今日已经很久很久了!
有了这个自觉,虽说将王秀英哄进了浴房,方何以还算规矩,并没有王秀英心里担忧的浴房洞房,只不过等两人从浴房里出来,别说进去泡澡的方何以,就连王秀英也浑身上下被方何以剥了个净光。
虽说没有在浴房里要了王秀英,王秀英的全身上下却也被方何以摸了个遍,此刻全身软成一团,光着身子被同样光着身子的方何以从浴房一路抱回了卧房内室。
屋里伺候的丫环早就被杨妈妈带着出了屋子,连外屋都空无一人,更别说两人睡觉的内室。
内室的床上铺着大红锦被,鸳鸯交颈戏水的枕头,绣着百子图的床帐,还有那对高高烧着的龙凤烛,无不昭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虽说前面两世王秀英都有过男女之事,只不过如今面对的是方何以,这个全身心喜欢着她的男子,王秀英的心态却也是全新的。
羞涩、忐忑、紧张,甚至隐隐有着的期盼,几乎每个面临洞房的女子,该有的心情,此刻都从王秀英内心深处涌上心头。
虽说在军营里听了许许多多有关男女同房的荤段子,昨日宁国公还特地将他叫进书房做了些含含糊糊的提点,最后还给了他一本男欢女爱的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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