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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好吧?”
唤了几声没有回应,黑濯皱紧了眉,右手轻抓长发。抓了三下,才顿住了,疑惑地把手拿到眼前看,那手镣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正卡在瘀青的手腕上。
……什么时候断掉的。
才想着,脚下一用力,脚镣也断了,最后那一根手镣也给轻轻一甩解决掉了。
黑濯愕然地瞪着这轻轻一扳断开的铁块,喃喃:“都说嘛,便宜没好货,看呐,锁个人也锁不紧。”
扔开一堆烂铁,黑濯拉起地上的糜稽。
“喂!你醒醒。”先晃几下,再甩几个巴掌。
眼看那人儿是铁了心不醒来,黑濯叹了口气:“谁叫我拿了你们家的工资,不然我一定把你扔这里。”
单手拎着二少爷,黑濯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脱光了糜稽的衣服给围在自己的重点位置,先保证了自己不会走光,再拎着糜稽一只手臂一路往主屋拖。
一路上遇到的仆人全都瞪着眼,下巴掉到地上。
黑濯也挺不好意思的,这身装束出来见人也太那个了,她想快点回房间去换衣服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啊!糜稽你怎么了!”尖锐的女高音响起。
黑濯回头就见到一身贵妇装的木乃衣夫人,直觉地露出一口白牙:“夫人,少爷他昏倒了,我送他回来。”
基裘原本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那张嘴马上磕上,接过手臂程诡异角度折去,头上还有一大个包的裸体糜稽,她喃喃着:“没关系,打扰你了。”
她的声音徊然不同圩早前的尖锐,软软的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黑濯欣赏地眯了眯眼:“夫人的声音真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