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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把你当弟弟的……没有爱情,阿泽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在谢铭泽看不见的地方,沈渝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违心的话这样说出口真的好难受,况且还是对着自已喜欢的人。
把自已当做弟弟?谢铭泽怎么会信,他们的相处模式哪一点像兄弟,那些亲昵的日常和互动都是兄弟?哪一个兄弟会这样?
“哥,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这样说,你觉得我会信吗?”
沈渝沉默了好久,他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只能干巴巴的看着窗户,良久过后,艰涩得声音才在沈渝的嘴巴里响起来,
“阿泽,我……我就当你今天从来没说过这些话,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不好?不要……”
沈渝转过头来,看到谢铭泽的样子嘴里的话戛然而止,阿泽在哭,那双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沈渝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阿泽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脆弱这么无助,让他心疼。
心好像碎掉一样,谢铭泽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泪水,看向别处,嘴角自嘲似的勾起来,
“谁要和你做朋友?谁他妈想和你做朋友?哥哥,你知道你这句话多么伤心吗?”
沈渝不知所措,两只手交缠着在自已身前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谢铭泽沉默了两秒,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
“哥,就当我一厢情愿吧。”
沉默,像是无形的大手一样笼罩着沈渝的屋子,黑暗像是在通过窗户融到屋子里,连头顶上的灯光都无法匹敌。
沈渝看着谢铭泽走出自已的房门,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沉重且空灵的闷鼓的鼓点一样,重重的敲击在沈渝的耳朵里,穿到心里,他脱力般得坐在了地上,眼睛失了焦距。
拒绝一个自已爱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大概是把自已心爱养成的手指狠狠拔掉,自已倾心做的蛋糕拍在墙上,这些都不足以描述,是在自已心脏上用力刻画,是要把已经很深的刻痕生生磨的平整,是欺骗自已并不喜欢他。
外面的黑暗像深渊一样吸引着沈渝,他无数次问自已到底喜欢不喜欢谢铭泽,得到的都是令他心痛的答案。
如果,如果他真的能不喜欢谢铭泽就好了。
刚刚伪装出来的假象在出沈渝房间的那一刻顷刻之间滑落,谢铭泽眼角不可抑制的流出泪水,表白失败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他去追哥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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