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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提卡斯阁下,这个理由并不具有说服力。”
厉扶青沉鸣了会:“他要参加海特招生试,是我的竞争对手,所以我要他暂时参加不了海特招生试。”
反叛军不会对雄虫出手。
厉扶青相信,这些议员中,多多少少有虫知道这点。
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但这点完全可以拿来利用,只要咬死了没对萨尔诃斯起杀心,问题应该不大。
众议员:“……”
还别说,依照雄虫的性格,这倒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在明知道反叛军不会对雄虫出手的情况下,这确实是个控制对方短时间内不出现的好办法。
坐在上首百般无聊仰着头用脚搭着桌子微微用劲,使得椅子前后摇晃的萨尔诃斯闻言,突然坐了起来,扭头看向厉扶青。
盯着这个陌生的雄虫打量了会,他像是突然起了兴趣,勾着唇配合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区区雌奴怎么敢对我出手。”
闻言,厉扶青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萨尔诃斯对着他咧出个大大的笑容,暗红色的竖瞳里泛起兴奋,像是找到个什么好玩的玩具般,盯着厉扶青左右打量。
一个奇怪的,满身束缚的雄虫啊!
萨尔诃斯这一句话,就将这事重新定型。
跟着赫斯安泽朝外走的诺恩停下脚步,讷讷的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复几次后他道:“阿提卡斯他会付出什么代价?”
赫斯安泽看着他笑道:“十鞭。”
雌虫对雄虫出手是大罪,雄虫对雌虫出手只要不是造成死亡和残疾就是无罪,而雄虫对雄虫出手,情节严重又不造成死亡和伤残者罚十鞭。
对于雄虫来说,很多法律上的惩罚对他们没有意义,坐牢是肯定不能坐的,罚钱对他们又不痛不痒,于是他们自有一套关于惩罚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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