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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曾叶忽然头痛，似乎在回忆，却满头大汗，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细细想一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邱暮寒紧张着急，不自觉流露出的情绪，落在边宁眼里，更加怀疑他的目的。

曾叶脑海还是一片模糊，那段记忆好像凭空消失，见她如此，邱暮寒好笑了，“你有办法将你身边的婢女变成像你一样的妖怪，甚至有办法消了边宁的记忆，让她傻乎乎的以为，她是你的妻子，怎么到自己这里就无能为力了。”

边宁惊讶莫愁也是妖怪，质问曾叶：“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莫愁是我从外面买进来的一个小丫头，本是在厨房干活，我想等两年大一些，给她一些银子让她嫁人，结果她越长也好看，差点被我大哥欺负。莫愁受不了流言蜚语，委屈跳河自杀，被我撞见救起来。那时候我才刚刚妖化，她看见我，以为我是曾诚，愤恨之下狠狠咬我一口，结果就成了妖怪。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我一样变成浑身长鳞片的龙，而是成为.....”

“成为什么？”

“角蛙，一种金色皮肤的青蛙。但又并没有彻底成为青蛙，只是在受伤后，皮肤会长出金色的脉络，喜欢吃蝴蝶。”

莫愁甚至没有像她一样，渴望血肉，她更喜欢待在潮湿阴冷的地方。

难怪别院里总是下雨。

“如果我的血是她妖化的根源，那问题八成是出在丹药上。可是十年前的丹药，真的会在体内里会留这么久，到现在才产生变化？“

边宁不确定，因为她身上没有反应。

邱暮寒迫切地想要从曾叶身上寻找答案，曾叶却只摇了摇头。

这般反应，邱暮寒从期待到失望，不一会儿，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你恢复那段时间的记忆，就是不知你肯与不肯。”

“你有法子？”

曾叶期待，边宁认为，这或许就是邱暮寒的目的。

她劝曾叶冷静：“这种事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关系，不要勉强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