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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他身上有一种很淡很淡的气味，像腐朽的老木，也像名贵棺木即将入土时那种悠远的香味，很熟悉，这绝非我第一次闻到这样的气味。

我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

王爷踩上我两腿之间的鼓包。

那地方还是湿漉漉的，一脚下去，裤子上多个鞋印，地上多个脚印。

身体几乎瞬间做出反应，它总是对王爷的触碰敏感的不可思议，以至于当初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出现在王爷面前。

后来躲得次数多了，惹恼了王爷，他按着王总管的建议给我灌了烈性春药，放书房当个摆件。

那几天我都是混混沌沌的。

一定的抗药性让我不至于完全失了神智，药效导致的身体愈发敏感，用于完成任务保护主子的敏锐五感让我更清楚的意识到王爷的存在，他身上的香气、他的呼吸、他触摸我时细腻的指腹……

那时王爷刚建府，总是很忙，也就格外烦躁，什么新奇的东西都往我身上招呼。

那之后就不敢躲了。

“你弄脏了我的鞋子，怎么办？”

“属下为您擦拭干净。”

“舔干净。”

舌头贴上鞋底的时候，恍惚回到了很久之前，还在暗谷的那几年。

弱者被各式各样的人踩在脚底，为了活命脸面尊严都是不存在的东西，即便一时胜利躲过一劫，漩涡里也没人能永不沉底。

高压下总要有发泄途径，我见过太多的失败者被打碎牙齿折断手脚掰断下巴，趁着还有口气的时候被一个又一个人贯穿，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捅的足够深，喉咙自会带来快感。

也有人会主动寻求庇护，在大逃杀开始之前，暗谷就像一个小世界，遵循丛林法则，寻找庇护者同样是活下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