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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可算有点笑模样了,梁璥松了手,拧开保温杯,“这是什么?茶?”
“银耳红枣。”杭休鹤纠正他。
梁璥尝了一口,“好喝。”他扭头看杭休鹤,“专门给我做的?”
“给小朵朵做的,你是蹭她的。”杭休鹤拍拍外套,若无其事地说。
“好吧。”梁璥枕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杭休鹤动了动肩赶他,见他一动不动,轻声问:“很累?”
“累。”梁璥闭着眼睛抓住他的手,分开他手指和自己十指相握,杭休鹤的外套又软又蓬,枕着很舒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儿,眯了一会儿。
回到家,杭休鹤去卫生间,梁璥收拾行李箱,收拾完了杭休鹤还不出来,他过去敲门,身高腿长地往那一站,听不见动静,便扭开把手,“我开了啊。”
杭休鹤来不及阻止,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身上脱光了,穿上那件所谓的新衣服。说是衣服,压根就是几个毛毛圈。
手臂、大腿、脖子、脚踝各套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的圈,剩下的就是几根丝带在前胸后背胡乱地绑一绑,下身更甚,除了两片薄如蝉翼的白纱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手里拿着兔耳朵发箍,觉得梁璥这人真是坏透了,赶他:“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
梁璥这趟出差和一个开朗的香港人同行,看着又羞又怒的杭休鹤,脱口而出一句粤语:“好靓。”
43:狎兔
杭休鹤要往门外走,被梁璥揽着腰推了回去,反手关上门,杭休鹤也不是真的要走,很容易被推动。
“请坐。”梁璥装模作样的,杭休鹤拍开他的手,“往哪坐?”
梁璥就脱了西装外套,铺在马桶盖上,杭休鹤阻止,“脏!”他心疼衣服,“多贵呢。”
梁璥把他往下摁,杭休鹤只能顺着他手掌的力度坐下,坐好了发现这样不好,梁璥站在他面前,从上往下看,他哪哪都遮盖不住,有种被审视着无所遁形的感觉。
身下的西装外套内衬柔软,他不敢动,再给弄皱了,更何况下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直接地接触到梁璥平日里穿的衣服上,他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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