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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沈昱川的眉头几不可见地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更冷的笑意。他脚下稍稍用力，脚尖碾过那处更加明显的隆起，语气里带着一种轻蔑又愉悦的嘲弄：“受着？你这模样，倒还挺享受的。”

长玦没有回应，只是依旧抬头看着他。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沈昱川的手重重地落在长玦的脸上。长玦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肌肤迅速泛起一抹微红。他的头微微低垂了一瞬，随后重新抬起，依旧沉默。只是眼神更加深邃，毫无怨言。

沈昱川眯起眼睛：“这么听话？是怕我不高兴，还是你怕我把你踩坏了？”

长玦垂下眼睑，嗓音低沉而平静：“若少爷觉得满意，踩着便是。”

那句话平淡得让人无从判断情绪，仿佛只是对命令的恭顺回应。藏在字里行间的暗涌，却让沈昱川的笑意稍稍凝滞了一瞬。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长玦，目光冷冽而复杂，脚尖稍稍停顿，随即冷笑着收回了脚。

“既然这么乖，那就记住你的位置，”沈昱川捏着长玦的下巴，手指磨蹭着他的嘴唇，语气凉薄，“别让本少爷觉得，你有了不该有的妄想。”

*

话虽如此，最初，那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可当沈昱川尝到其中的滋味，竟忍不住食髓知味。

自那次之后，沈昱川便又接连数次把长玦唤入房中，让他用嘴伺候。每一次，长玦总是沉默地跪下。沈昱川能感受到，在他沉溺于快感的那一刻，长玦总会趁机伸出手，带着几分探试般的胆大触碰他的身体。像是带着某种无法压抑的执念，抚摸着他肩背的曲线，腰际的轮廓，甚至大胆滑向臀腿，像是在试探某种禁忌。

沈昱川并非没有察觉，每次他清醒后，他都会羞辱和责罚长玦。长玦从未因此退缩，反而显得更加坦然，仿佛挨打挨骂对他而言并非惩罚，而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接纳。

那一次长玦在他脚下释放了。

沈昱川愣住了，目光从那片湿润的地面移向长玦，后者依旧跪伏着，眼神中藏着隐秘的渴望，面色却平静如常。他抬起脚挑起对方的下巴，随即踩在长玦的肩膀。他上衣的衣襟大开，下身赤裸，腿间的阴茎和后穴随着他的抬腿展露在长玦眼前，居高临下地笑道：“你喜欢被我踩。”

因此，长玦又硬了。

沈昱川把腿收了回去，他确认了一件事：长玦是个怪人。可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