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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迟鹤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喘息间,段沐尘的手指却仍旧在前面的穴口进出,似乎执意不放过这里。
段沐尘一边在后面深深撞击,一边在前面挑弄,嗓音低柔:“为什么是后面?”
温迟鹤被撞得呼吸紊乱,神智恍惚,根本无暇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他只觉得段沐尘今晚像是发了疯,动作比往日更加猛烈,不给他丝毫喘息的空隙。他本能地伸手去推,却被对方握着腰侧,压着他继续深入挺弄。
就在他意识都快被冲散的时候,段沐尘忽然又在他耳边轻声道:“是因为前面……要留给父皇吗?”
温迟鹤猛然睁大了眼,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更深的撞击堵住了所有声音。
他意识被快感的潮水冲得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喘息着摇头。他实在不明白段沐尘的脑回路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起永熙帝,可如今的他根本没法思考这个问题,他被压着,喘不过气来,只能本能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袭。
段沐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动作更为激烈,像是某种偏执的惩罚,狠狠地撞入更深处,反复碾压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连喘息都变得支离破碎。他不知道自己被弄到泄了几次,直到体内深处被滚烫的白浊灌满,温热的液体顺着后穴缓缓流出,段沐尘才终于停下动作,轻轻喘息着,将他抱进怀里。
可他还没完全回过神,就被人翻了个身,双腿被分开,后背贴在锦被上,锁骨和胸膛瞬间暴露在段沐尘的目光下。
温迟鹤一惊,刚要抗拒,段沐尘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舌尖细细地研磨着,齿尖偶尔轻咬,留下一圈圈浅淡的齿痕。
他的唇一路往下,沿着锁骨一路啃咬,带着某种刻意的标记意味,直到他前面的穴口,才缓缓抬起头,凝视着他。
温迟鹤喘息间带着颤音:“你……轻点……”
段沐尘的手掌扣住他的腰,声音带着一丝低哑的笑意:“小鸟是怕父皇看到吗?”
温迟鹤已经快被这人折腾疯了,眼角还残留着快感过度带出的生理性泪痕,皱眉虚弱地反驳:“你别说他了……”
段沐尘没再继续问,下一瞬,他的炽热毫无预兆地贯穿了他前面的穴口。温迟鹤瞬间猛地仰起头,眼角再次渗出湿意,指尖死死抓着床单。
身下的快感如潮水般翻涌而来,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场情事,比以往更彻底地把他折腾得失去自我,段沐尘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一次又一次地要他,让他彻底沦陷在快感里……
直到彻底被榨干,被迫承受着体内深处的滚烫烙印,他才终于意识模糊地昏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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