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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还稍微插进去一些,弄的李冰薇心痒难搔,不由的幽怨的看着我。
我嘿然一笑,浪笑道:“只要姨说出来,我就进去,我最疼姨啦!”
“你就是那么作贱姨,姨都这样了!”
我听了,不由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了,正想道歉,却听她咬着自己的下脣娇羞道:“坏蛋,快点插进姨的祕境中来……姨要你,姨爱你……”
我听了,激动之下,闷头一插,齐根而没,將整根长枪插了进去,只听李冰薇惨哼一声,我才从激动之中清醒过来,停住长枪,低头再次亲吻住冰姨的柔软的嘴脣,却发现有点冰凉,我吸吮了几口,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冰姨道:“老婆,我也爱你!”
李冰薇也情动不已,呢喃道:“马宏,姨也爱你!”
“叫老公!”
我的屁股顶了起来。
“老…老公……噢……啊……”
李冰薇还是叫的有点勉强,有点心理障碍,毕竟我也就比她的女儿大几岁而已,做自己的女婿倒还差不多……“”啐,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呢?“
李冰薇脸上火辣辣的,想要自己不再想,但却又止不住的心中涌现出自己与女儿一起在我的胯下承欢,这让她一下子就来了个冷颤,祕处肉壁开始紧缩起来,阴精哗哗而出……
我倒是一呆,我想不到冰姨如此快高朝就来了,不过,我没多想,看着冰姨那白嫩的美丽之极的容顏上两团嫵媚的红晕,长枪硬的更挺、更坚,祕处之中大量的阴精润滑让我的长枪行进更加的方便些。
我的手松开椅子,抱起冰姨那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站起了身,上下拋动她那柔软的娇躯。
晶莹的浪水从李冰薇的幽谷口子处沿着男人的长枪下滑,滴落到核弹上面,她那一对沉甸甸坚挺的大**上下波动,形成一道乳浪。
因爲我的**粗长,我不虞自己的长枪脱出冰姨的幽谷而对自己造成伤害,甚至可以用神眼从冰姨那极具压迫的肥臀下面看到自己的粗黑的长枪带出冰姨肉壁中薄薄一层肉膜。
自己的长枪上面那如蚯蚓一般虽然扭曲但却拥有一种天然的粗獷之美的青筋绽放出来,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青筋刮带之下,都形成一根青筋的形状,长枪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浪汁。
“噢,老公……”
李冰薇在如潮的快感下的叫声越来越顺口。
“老婆,老公干的你怎么样啊,爽不爽?”
我粗声粗气道。
“受不了了,老公……老公的长枪好大……大长枪老公……姨太爽了……哦……好深啊……”
“嘿嘿,等下还有更爽的呢,等着啊,小乖乖……”
我拋动了三五十下之后,走向沙发处,边走边顶,长枪与冰姨的幽谷一丝没有分开。
来到沙发边,我將冰姨放下,双手从反手將冰姨的两条洁白的**扳起来,扛在肩膀上,下面的长枪飞快的抽动起来。
“姨,我们来个老汉推车……”
我双手撑在沙发上,屁股如打桩机一般,飞快的抽送起来。
李冰薇的两片肥美的大花瓣被长枪撑的大开,裏面暗红色的小花瓣更是被撑平了来,高高坟起的大花瓣上面全是荧亮的浪汁,薄薄的肉壁膜被长枪送进带出,那个祕处洞口总是来不及合拢就被我的大长枪再次给撑开了来,隱约间,可以看到祕处肉壁上那凹凸不平皱褶,可以看到肉壁如在呼吸的小嘴一般一张一缩的,上面不停的渗出浪水来。
“啊……老公……老公……姨要死了……呜……”
我低头含住冰姨的小嘴,两人的舌头再次交锋起来,李冰薇朦朧的大眼看着我,眼中满是深情。
看着冰姨那深情的双眸,再加上她那绝世容顏,我的长枪硬的快要爆炸的,但却没有一丝想射的跡象。
“冰姨,冰姨……我要干死你……”
我松开嘴巴低吼道,眼睛都开始泛红,冰姨的祕处虽然紧,而且,我也是很有快感,但就是没有发射的意思,那快感只是在积累,再积累。
“来吧,干死姨……哦,姨不行了……来了……来了……啊……”
冰姨长长地哀鸣一声,如临死的鸟一般,她的祕处中再次狂涌出海量的阴精来,四肢如八爪鱼一般贴在我的身上,小嘴儿如鱼儿的嘴一般一张一合,吐着如兰的气息喷打在男人的脸上。
我的枪头早已抵在冰姨的花宫颈裏面,祕处与花宫口不停的往裏收缩,没有张开的意思,箍的我太爽了,如三伏天吃了个冰激凌一般,爽透到灵魂,但我依然没有射的跡象。
別的男人爲自己不能持久而伤心,但我却因自己太过持久而苦恼,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甜中带苦之事了。
如果有哪个男人知道我如此想法,不砍死我纔怪,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没办法,我等到冰姨的娇躯如烂泥一般的松开我的身体后,从她的幽谷之中抽出自己的长枪来,如以前一样,放在她的小嘴边。
李冰薇给了我一个无力的白眼,看着那依然坚持如铁的长枪,心中又爱又怕,她燥热的呼吸吹打在上面,让我更加的硬挺。
“冰姨,来帮我吹吹……”
“不要,格格……”
李冰薇娇笑道。
“不会吧……好冰姨,好老婆,快点啊,你老公我可是快要爆炸了,刚纔我可是卯足了劲来满足你,你要过河拆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