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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林清清看着他沉默，心一点点沉下去。

可他真的说了。

江牧屿缓慢低声开口，一字一句：“我爱你，求你，告诉我她在哪。”

江牧屿真的求她，说爱她了。

这一刻，林清清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她盯着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哭喊道：“你连爱我都愿意开口......可你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

“我真的这么不值吗？江牧屿，我到底哪里比不过她？！你告诉我啊！”

她用尽全身力气质问他，可江牧屿只是站在那里，神情木然、眼底血丝翻涌，全身都透着近乎绝望的执拗。

“她在京市。”

江牧屿楞了一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林清清一步步后退，像是把心生生掏出来扔在地上的痛苦。

她嗓音低哑：“你去找她吧，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门砰地一声关上。

林清清走了。

江牧屿一个人站在原地，窗外是沉下去的夜色，安静得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他终于捂住眼，手掌里满是冰凉的汗。

简时念在京市。

他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