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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还记得这事呢!
看着楚宁皇脸色发青,焉薄晚忽而想起,自己推了楚宁皇之后,宫中便传出楚宁皇生病的消息,皇帝一病就好多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个,焉薄晚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心里难受。
楚宁皇却笑说:“我们那是‘缘粪’。”
焉薄晚心中的郁闷随这玩笑话松了先些,却仍板着脸道:“别油嘴滑舌,你的伤怎么回事?”
说着,焉薄晚又扭头吩咐道:“传太医!”
“别传太医啦!”楚宁皇拉住焉薄晚,“是我自己翻墙玩闹,摔出来的!”说着,楚宁皇指了指自己衣服和鞋子上的泥污,“真的,你看,我摔得衣服都脏了。这要是被太医知道,就等于被太后知道,太后又该说我了。”
焉薄晚倒相当无奈了,叹了口气,说:“进来说话吧。”
楚宁皇也没察觉,以前自己摸摸焉薄晚的袖子,焉薄晚都嫌弃。现在他一身泥的,焉薄晚倒肯让他拉着。
焉薄晚将楚宁皇带到室内,让人给皇上沐浴更衣。
皇后的宫室是备着皇上的寝衣的,因此,楚宁皇洗完澡便能穿上自己的寝衣。
然而,这还是焉薄晚第一次看到楚宁皇穿寝衣的模样。
楚宁皇身子骨薄,这个焉薄晚是知道的,但平常的礼服、便服倒有几层可以给他撑一撑,现在楚宁皇只着一件单薄的棉纱寝衣,便完全显出那纤弱少年的体态来了。就像没长开的花骨朵似的。
沐浴完毕的楚宁皇把长发用一根金簪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领口处还氤氲着温热的水汽。
焉薄晚眸光沉沉,忽而想到:平时侍寝的妃子都能看到他这个模样么?
楚宁皇自顾自地在美人靠上坐下来,摸着后脑勺,说:“表哥,听说你老是骑马打架的,有没有什么治伤的药啊?”
焉薄晚闻言才回过神来,拿起了一早给楚宁皇备好的伤药,说:“我给你上药吧。”
“噢,谢谢表哥。”楚宁皇十分乖巧地低下头,纤细的脖颈随之伸长,因为过分白皙,连青色的血管也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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