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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咣当一声,紧接着,林闻璟就被拍在了门板上。左筝然一手撑着门板,一手从林闻璟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握住了他的月夸骨。
林闻璟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很不高兴地问:“你在生气吗?为什么?”
左筝然认认真真扌莫了一圈,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茶水间没开灯,两人贴得近得不能再近,几秒钟后,林闻璟推了推左筝然的肩,声音有点抖,“你……你怎么这样啊?不要在这里。”
左筝然垂眸看着黑暗中林闻璟不太清晰的脸部轮廓,离他更近了些,嘴唇贴着他的耳边低声问,“小璟,牌藏哪儿了?”
林闻璟最终也没有告诉左筝然,他是怎么偷天换日将手中的红桃2变成黑桃J的,只说自己曾经在地下赌场里做过服务生,偶尔会应客人要求上桌玩两局,除去德州扑克,他还很会玩梭哈。
左筝然怀疑林闻璟口中的很会玩是很会出老千,方才在牌桌上,他们距离那么近,左筝然都没看出他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换的牌。
坐在鱼龙混杂的赌场里面色沉静和人赌牌的林闻璟,雨水蜿蜒淌过脸侧,眉眼冷冽的林闻璟,很可怜地祈求他的信任的林闻璟,接吻时总是害羞的林闻璟,很多左筝然记忆中的画面渐渐重合,在他眼前的黑暗中汇聚成同一道模糊的影子。
左筝然闻到一点洗发水的香气,然后听到林闻璟生气地问:“你干嘛又咬我?!”
想咬就咬,哪里需要什么原因。
林闻璟想骗他就骗他,难道给过他什么理由吗?
既然没有,那他也不会告诉林闻璟他在此时此刻是因为十分想念望溪别墅那张两米二的大床所以才难以自控。
左筝然敷衍地道歉,他舔掉伤口上冒出的血珠,又寻到林闻璟的嘴唇,和他接了一个带有血腥味的长吻。
林闻璟捂着脖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去拉左筝然的手,“你是在惩罚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能问,你别生气了。”
左筝然觉得他和林闻璟的脑回路很像是搭错的电缆。
林闻璟不明白这个标记的含义,左筝然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标记这种行为和惩罚联系在一起。
左筝然揉了揉他的头发,“回蓝港前,我一直随我母亲姓封,封岚是我原来的名字。”
林闻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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