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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梦本来就难如实,幻梦落地才是偶见,她不敢奢望命运再次眷顾,只是为什么司荼白要再次让她燃起希望。
钟遥夕记得梦中她与司荼白纠缠的体验,今晚不过只是唇上偷欢罢了,却已让她再度沉迷。
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梦又再一次转为现实了,钟遥夕害怕自己赖上这样的幻象投射。
她的脱轨,不守规矩,能不能又一次得到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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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祉珠宝的午夜酒宴,请的都是自己人。
里面确实有那么几个与钟遥夕熟识,是她家里的亲属。
钟家人多情,对婚姻关系虽然是有道德有素质的一对一认知,但并不怎么看重至死不渝,不爱了就散,腻烦了就换,还纠缠就慢慢纾解,姓钟的都耐心,情绪都稳定。
故而开枝散叶的钟氏家人四海都有,彼此还都关系不赖,撕破脸的非常少,分开了也能常联系。
国内许多城市都有钟氏的企业,亦或是与钟氏有交情的老板,而国外的钟氏,则主要集中在大洋国发展。
这跟钟梅女士当初创办桂冠品牌选在大洋国当然有关,姓钟的人自然还是靠姓钟这个本钱赚钞票容易些,在国外生活的族人多半都在桂冠集团工作。
“恭喜。”
“同喜。”
司荼白与上前祝贺的人碰了碰杯,她记性很好,连对家的站姐都能记得住,这些形象和个性都很鲜明的时尚人士,自然半点困难都没有。
但这一位她从未见过,是个年纪不大,但打扮得有点老成的女士。
此人约莫也就二十五岁,但盘了一个奶奶辈的大背头,刘海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衣服大概是没有换,还是上一场复古风庆功宴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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