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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转:“怎么了?不好坐?”
卫琬的血热了些,腰上尽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痒。”
吻在她脖子上细密的落下:“不痒就是我的问题了,要重一点?”
长手指在睡裙下面活跃,粉蓝的内裤沿着小腿滑到脚脖子上,捉了卫琬的腰往上,再往下。
鼻腔里低哼出声,绵延沙哑着,卫琬撑着扶手,吃力地把东西吞了下去。
两个人的动作幅度都不大,还像是做着不相干的事闲聊,反正谁从书房门进来,也不过以为二人粘在一起亲亲我我,谁也看不到厚重庄严的黄梨木后面,交错堆叠的衣摆下面,属于最原始的也是最寻常的性器,在严丝合缝地嵌入抽出。
狰狞硕长的物件从糯软的湿漉漉的花穴中显露一截,浅浅地玩笑似的顶,滑腻的汁液缀在浓黑的毛发上,色气满满。
谢宁带着堂而皇之的坏心思,男人太循规蹈矩总会欠缺魅力,叫她去念桌上一份文件报告。
卫琬念地坎坷,谢宁就掐住柳枝狠狠地往上一顶:“念错了,你平时发表言论的水平呢?”
喘着酥气,卫琬的撑住的手都在发抖,如此慢工磨得她汁液淋淋,交合处滑溜溜地快要找不到支点。
支点还在那里逗弄她,花穴深处愈发地空虚,她把头转过去,濡湿的粉舌钻出来,在谢宁下晗上打圈:“老公.....”
谢宁的鸡巴在嫩肉丛中用力的左右旋转,搅烂了春水,搅活了生机和欲望。
“别偷懒,继续念。”
卫琬胸口起伏着,乳尖突起亟需抚慰,桌上的手机不长眼色地震动起来。
谢宁眼尖手快,帮她接听了,卫琬浑身一个机灵,甬道上的壁肉激烈的收缩起来,把谢宁夹得倒吸一口气。
耿真真在那边大叫:“谁要跟他结婚,个狗东西,他以为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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