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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帮我擦擦身子。求求你了。”她哭道。

眼泪一滴滴落在袁知衬衫上，他这才把她揽在自己怀里：“知道为什么这样吗？”

方小璐不解地摇摇头。

“因为你昨天晚上反抗了。”他帮她慢慢擦着，“反抗的女孩儿就要受到惩罚。以后乖乖听话，乖乖听话老师会对你好的。”

他语气中满是怜爱，方小璐听到后一阵反胃，这要真是十六岁的女孩儿，可能从此就被他禁锢住了一生吧。可她又不是，方小璐想了个计划，要用自己的温顺困住他，然后再亮底牌。她随着他擦拭阴道的动作轻轻颤抖，是不是袁知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世界上袁知这样的人数也数不清，他很幸运，也很不幸，成了她的实验品，她想看看未来的结果。

下午的课，她没有去，在办公室的卫生间静静坐着，她听到外面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和老师们讨论问题，觉得好有趣，想想中午的时候，他们还是那样的禽兽，披上人皮就为人师表了。

袁知不时来看看她，看看她的精神状态。看她一副被轮奸后受尽凌辱的可怜样，内心五味陈杂。既激动，又悲哀。

其他三位老师也不时来看看她，毕竟还是当老师的，被下身控制时，仿佛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冷静下来去看可怜的女孩子，内心渐渐被亏欠和罪恶感占据了。尤其是女孩儿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她抓着头发，自暴自弃地嘶吼，却发不出声音，他们觉得无声的控诉既安心，因为不会被外面学生发现，又更添了一重罪恶的阴霾。

“小璐同学，小璐，老师们做错了，都是你太美，老师们没忍住。”李老师和陆老师一起进来看她时，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张老师进来时，语气带着威胁：“小璐，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想太多了，你不要把这件事儿告诉你家长，你年龄还小，这要是被你家长知道了不得让你们一家子羞死，以后还怎么嫁人。”说罢他又顿了顿：“咳咳，你放心，老师们操了你不会不管你的，我家有个儿子，今年二十岁，比你大一点，等他大学毕业后，我可以安排你们相亲，以后你做我家儿媳妇儿，我不嫌弃你。”

方小璐哆哆嗦嗦地没理他，人心呢，比那下水道都要脏，她恨恨地抬起头，瞪他一眼，这让张老师不敢再呆下去，等人走后，她又恢复了一副轻松的样子，她知道对那样的人不能服软，不服软才更让他自责，让他自我折磨。

三人不知道，身体就爽了一下，为此后半生都将被噩梦折磨，被她那双受尽欺凌后痛苦的眼神折磨一辈子。可方小璐呢，只是看着镜子扯扯嘴角，无所谓地理了理头发。她要打起精神，迎接和袁知地下一场战争。

“小璐，饿了吗？”袁知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他们都出去吃饭了，给了我们一个小时。出来吧，出来吃点儿饭。”

袁知给她递了一件外套，将她抱了出来，又抱着她在昨天批卷子的桌子前坐下，给她喂饭。

“张嘴。”见她不肯吃，他冷声命令道，“不听话了？还想挨操？”

方小璐一激灵，连忙张开嘴咽下他喂的一口菜。慢慢喂了一会儿，方小璐终于吃了大半碗饭。袁知放下勺子，吃鱼抱着她轻声细语：“小璐，给老师说说，你怎么想的？害怕？还是愤怒？”

他的声音如讲课时春风和煦：“想哭就大哭一场，哭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