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光宛如细碎金箔,穿过层层枝叶,在蜿蜒小径上投下斑驳光影。露珠在草叶间滚动,折射出七彩光芒,微风拂过,山林里弥漫着泥土与青草混合的清新气息。白诗言与墨泯并肩走在山林间,脚下落叶簌簌作响,为这静谧的山林添了几分灵动。
“墨泯,咱们这是去哪儿呀?”白诗言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脚尖还俏皮地踢着路边的石子。墨泯神秘一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指尖带着些许温度,“到了你就知道了,保证是个惊喜。”白诗言佯装生气,跺了跺脚,溅起一小片尘土,“你就会卖关子。”嘴上虽这么说,可她还是紧紧挽住墨泯的胳膊,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甜蜜,身子还不自觉地往她身上靠了靠。
一路上,白诗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指着树梢上跳跃的松鼠,兴奋地喊道:“墨泯,你看那松鼠多可爱!”一会儿又弯腰捡起一片形状奇特的落叶,在墨泯眼前晃悠,“快瞧,这片叶子像不像小船?”墨泯则含笑倾听,时不时回应几句,遇到白诗言差点被树根绊倒时,她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关切道:“小心点。”
走着走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从两人眼前翩跹飞过,白诗言眼睛一亮,松开墨泯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追了上去,边跑边喊:“墨泯,快帮我抓住它!”墨泯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跟在她身后,生怕她磕着碰着。蝴蝶越飞越远,白诗言跑得气喘吁吁,停了下来,双手叉腰,看着墨泯笑道:“这蝴蝶太狡猾了,根本抓不到。”
墨泯走上前,宠溺地递给她一块手帕,“擦擦汗,你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一看到新鲜玩意儿就追着跑,要是不小心摔着了可怎么办?”白诗言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吐了吐舌头,“谁让这蝴蝶这么漂亮,再说了,不是有你在嘛,你肯定会保护我的。”说完,她又挽起墨泯的胳膊,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处山壁前。山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宛如一幅天然的绿色屏障。墨泯拨开层层藤蔓,一个熟悉的洞口出现在眼前。洞口弥漫着一丝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
白诗言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看向墨泯,“墨泯,你还记得吗?”白诗言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目光在四周缓缓游走,“那时,我以为我们要死在这里了,是你一直陪着我,让我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墨泯停下脚步,侧身将白诗言轻轻揽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她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发丝,动作无比温柔,“当然记得,诗言,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不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语调上扬,调侃的意味愈发浓烈:“我更记得,那日在昏暗的坑洞里,你慌乱地摸索着找火折子,小手在我身上摸了个遍。怎么,那时候就开始馋我身体了?”说着,她微微前倾,炽热的气息裹挟着调侃,喷洒在白诗言耳畔。
白诗言瞬间羞红了脸,恰似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她娇嗔道:“哪有……当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情况十万火急,我也是迫不得已……”话还没说完,墨泯的目光愈发炽热,语调也染上了一丝调侃:“还有第二天清晨,你那小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白诗言双颊瞬间红透,恰似燃烧的晚霞,娇艳动人。她轻跺莲足,贝齿轻咬下唇,嗔怪道:“你……你莫要胡乱编排!当时我一心只想找到火折子,驱散黑暗,哪里有心思馋你身子!”话刚落音,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日清晨,指尖触碰到墨泯胸膛时,掌心下传来的有力心跳,耳尖瞬间滚烫,仿佛能点燃周遭的空气 。“倒是你,如今翻旧账,是不是蓄谋已久,就等着看我笑话!”
白诗言脑袋“嗡”的一声,耳尖发烫,滚烫的温度似乎能点燃空气。回想起那天清晨,她以为墨泯还在熟睡,心中的好奇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指尖不受控制地在墨泯胸膛游走。她的手指先是沿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滑下,当触碰到墨泯胸膛时,掌心下传来有力且急促的心跳,那心跳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她一边在心里暗暗自责,告诫自己不该如此放肆,一边又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指尖轻轻摩挲着墨泯胸前的肌肤,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
墨泯突然手臂一伸,将她抵在身旁的树干上,来了个壁咚。白诗言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膛,仰望着墨泯,只见她眼眸深邃如幽潭,带着一丝戏谑与无尽的深情。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白诗言能清晰地感受到墨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让人头晕目眩。墨泯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停留片刻,缓缓向下,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双唇上。白诗言紧张得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般不停颤动,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墨泯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电流直击白诗言的心房:“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你想摸便摸。”白诗言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讶与羞涩,宛如小鹿般惊慌失措。她轻咬下唇,眼眸波光流转,手指不自觉地揪着墨泯的衣襟,却始终不敢动作。墨泯见状,嘴角上扬,伸出手缓缓抓住白诗言的手腕,带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按在自己胸膛上。白诗言能感受到她胸膛的温度,以及那颗因她而剧烈跳动的心,一下又一下,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感受到了吗?”墨泯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的蛊惑,“它为你跳动,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白诗言脸颊愈发滚烫,微微点头,喉咙像被堵住一般,说不出话来。她的手指在墨泯胸膛上轻轻动了动,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悸动。墨泯顺势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生命。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甜蜜时刻轻声吟唱。
墨泯凝视着白诗言,眼神中满是宠溺,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悠悠问道:“你那时候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在那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共处。”白诗言听闻,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她垂眸,睫毛轻颤,小声嗫嚅道:“我……我从未有过一丝害怕,自始至终,我都无比信任你。”
白诗言心跳加速,缓缓踮起脚尖,主动吻上墨泯的唇。墨泯紧紧抱住她,回应着这份炽热。两人的吻温柔而缠绵,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良久,两人缓缓分开,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缓过神后,墨泯的目光落在石室角落的一个小盒子上。她牵着白诗言的手走过去,轻轻拂去盒子上的灰尘,打开一看,竟是半支熄灭的火折子。白诗言看到火折子,又羞又笑:“哎呀,这不是我那晚弄丢的嘛!”
墨泯拿起火折子,打趣道:“这火折子可是咱们感情的见证者,得好好收着。”白诗言笑着拍了他一下:“就你会贫嘴。”
随后,白诗言在石室另一侧发现几块破碎的瓷片。“墨泯,快来看!”她兴奋地招呼墨泯。墨泯快步走过去,蹲下与她一起研究。“从这些花纹和工艺来看,这些瓷片年代久远,说不定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墨泯分析道。
两人沿着石室墙壁继续探寻,她看着白诗言的侧脸,细碎的发丝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纤薄的嘴唇。
墨泯心中一阵暖流涌动,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愫,手臂一弯,稳稳地将白诗言横抱起来。白诗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墨泯的脖颈,脸颊贴在她温热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她愈发急促的心跳声。墨泯抱着她,大步走向不远处的石床,将她轻轻放下。石床在暖阳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墨泯俯身,双手撑在白诗言身侧,与她四目相对,眼中笑意盈盈,声音带着一丝魅惑:“现在呢,孤男寡女共处石床,你还是这般笃定,不害怕吗?”白诗言仰头望着墨泯,双颊绯红,眼眸中波光流转,虽羞涩万分,却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声音细如蚊蝇:“不怕,因为是你,我从不害怕。”墨泯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爱意泛滥,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柔声道:“诗言,你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我愈发沉沦,往后余生,我定不负你。”
金色阳光洒下,在石床上投下斑驳光影,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墨泯脱下外衣,轻柔地披在白诗言肩头,关切低语:“别着凉了。”
白诗言仰头凝视墨泯,见她眼中满是对自己的担忧与宠溺,心间暖流涌动,爱意瞬间冲破羞涩的枷锁。她双手轻轻搭在墨泯胸前,主动吻上墨泯的唇。墨泯随即手臂轻轻环住白诗言的腰肢,回应着这份炽热的爱意。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眸明亮,如同璀璨星辰。墨泯望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又温柔:“诗言,你总能轻易搅乱我的心弦。”白诗言羞涩地将头埋进墨泯怀中,小声呢喃:“墨泯,我也爱你,爱得炽热又深沉。”
就在两人沉浸在甜蜜之中时,一阵急促的鸟鸣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尖锐的叫声打破了这份静谧。墨泯和白诗言猛地回过神来,墨泯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懊恼。白诗言也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脸颊依旧滚烫。“看来,连鸟儿都在嫉妒我们这么甜蜜呢。”墨泯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试图缓解这突然的紧张气氛。
白诗言轻轻拍了一下墨泯的肩膀,娇嗔道:“都怪你,让人家心跳到现在都还没平复。”墨泯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认真地说:“你听,我的心跳也和你一样。”
墨泯轻手轻脚绕到白诗言身后,双手突然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故意将声音压得粗哑,带着几分不正经:“小美人,如今这荒郊野洞,孤男寡女,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白诗言先是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而后听出墨泯声音里憋着的笑意,瞬间明白她在故意捣蛋。她强忍着笑,配合着墨泯的表演,身体微微颤抖,佯装害怕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墨泯见白诗言入戏,心中暗喜,一边将头埋进她脖颈处,一边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肌肤,嘴里还嘟囔着:“我觊觎你这小模样许久了,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可得好好……”话还没说完,白诗言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墨泯的头发随着她的笑声微微颤动。
白诗言转过身,看着墨泯还在努力维持的“色眯眯”表情,伸手戳了戳她,调侃道:“哟,看不出墨公子还有这副嘴脸呢!”墨泯仍不罢休,眯着眼睛,双手在白诗言眼前晃来晃去,装模作样地说:“我这就被你识破啦?不过小美人,既然被你看穿,那我更不能放过你。”说着,作势要去抓白诗言的手。
白诗言轻巧地躲开,绕着石室跑了起来,墨泯在后面佯装气喘吁吁地追赶,嘴里还喊着:“小美人,别跑,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两人在石室里你追我赶,笑声在山洞中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洞顶的蝙蝠。
追了一会儿,墨泯故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白诗言见状,停下脚步,关切地问:“墨泯,你没事吧?”墨泯趁机一个箭步冲过去,将白诗言紧紧抱住,笑声再也憋不住:“哈哈,这下被我抓到了吧!”白诗言伸手拍打着墨泯的后背,嗔怪道:“就知道捉弄我,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墨泯止住笑,双手捧着白诗言的脸,目光变得柔和,轻声说:“诗言,不管时光怎么变,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变。”白诗言脸颊微红,眼神中满是爱意,小声回应:“我也是。”
白诗言回想起墨泯那笨拙的演技,不经笑出了声,调侃道:“你这跟谁学的,都没学到家就出来嚯嚯。”
墨泯紧紧拥着白诗言,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听到白诗言这番调侃,挑了挑眉,故作委屈道:“怎么就没学到家?我这可是无师自通,平日里费了不少心思琢磨呢!”说着,双手还夸张地比划着,试图证明自己。
白诗言笑得前仰后合,伸出食指戳了戳墨泯的胸口,打趣道:“哟,看不出你还下了不少功夫。可就你刚刚那破绽百出的演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搞笑的呢!”墨泯一听,眼睛滴溜一转,计上心来,再次凑到白诗言耳边,压低声音,装出一副凶狠又贪婪的模样:“小美人,可别嘴硬,等我将你拿下,有你求饶的时候!”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在空中虚抓,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白诗言强忍着笑意,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瞧瞧,又露馅了吧!真正心怀不轨的人,哪会这么大张旗鼓,早就悄无声息地行动了。你这啊,就是东施效颦,差得远呢!”墨泯闻言,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双臂紧紧环绕着白诗言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亲昵地说:“看来在诗言眼里,我这‘演技’确实有待提高。要不,诗言给我言传身教,亲身指导一番?”
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眸波光流转,轻轻推了推墨泯,嗔怪道:“谁要教你这些!指不定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捉弄我。”墨泯抱着白诗言转了一圈,笑声在石室里回荡:“哪敢捉弄诗言,我不过是想博诗言一笑罢了。只要诗言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
墨泯正眉飞色舞,打算再逗逗白诗言,忽然,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眸波光流转,主动牵起墨泯的手,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掌心。墨泯瞬间愣在原地,原本色眯眯的表情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白诗言轻咬下唇,声音如同春日微风般轻柔:“既然墨公子这么想‘捉弄’我,那我索性遂了你的愿。”说着,她拉着墨泯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腰间。墨泯吞咽着口水,心跳如雷,结结巴巴地说:“诗……诗言,你这是……”
白诗言仰头看着墨泯,笑意盈盈,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狡黠:“怎么,墨公子不是挺会装模作样吗?这会儿反倒害羞了?”墨泯定了定神,企图找回主动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故作镇定:“小美人,你这可是自投罗网,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白诗言一边往石床边退,一边拉着墨泯的手,身姿轻盈。“我倒要看看,墨公子能使出什么‘手段’。”墨泯被她牵引着,脑海中思绪纷乱,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来到石床边,白诗言缓缓坐下,墨泯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
墨泯望着坐在石床边笑意盈盈的白诗言,只觉心跳如鼓,耳根发烫。她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脸上的坏笑瞬间消失,换上一副温和的神色:“好了,不闹了。”
白诗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眼眸弯成月牙,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哟,墨公子这就缴械投降啦?平日里那些信誓旦旦的‘威胁’,都跑到哪儿去了?怎么,真摸到我腰间,就方寸大乱啦?”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墨泯,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胸前打着圈。
墨泯被白诗言这番调侃弄得满脸通红,别过脸去,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可白诗言哪肯轻易放过他,站起身来,绕着墨泯踱步,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物件:“我还以为墨公子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只是个纸老虎。刚才那副色眯眯的模样,我还当你要‘大展身手’呢,没想到就这点胆量。”
墨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抓住白诗言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轻声说道:“诗言,别闹了。在你面前,我哪还能装得下去。只要你一靠近,我的心就乱了分寸。”白诗言抬眸,凝视着墨泯深情的双眼,脸颊浮上一抹红晕,但仍不依不饶:“哼,这就承认啦?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招架不住,我就该多逗逗你,好好治治你这喜欢捉弄人的毛病。”
墨泯炽热的目光紧锁着白诗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翻涌的情感,缓缓低下头,双唇温柔地覆上她的。白诗言微微一怔,随即闭上双眼,踮起脚尖,热烈回应着。两人的吻温柔而缠绵,石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缓分开,额头相抵,眼神中满是眷恋。
白诗言脸颊绯红,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声音软糯又带着调侃:“墨公子,这算是被我彻底拿捏了?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现在连吻都这般小心翼翼,难不成是怕我吃了你?”说着,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墨泯微微红肿的嘴唇。
墨泯非但不恼,反而宠溺地看着她,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在你面前,我自然要小心呵护,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高兴。”白诗言听了,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嘴上却不饶人:“哼,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话还没说完,她双手勾住墨泯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吻。
这一吻带着俏皮与热烈,墨泯愣了一瞬,随即将白诗言紧紧拥入怀中,回应着这个吻。白诗言的手指在墨泯发间穿梭,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石室里交织,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们无关。许久,两人再次分开,白诗言气喘吁吁,眼神中却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墨泯,原来主动吻你,比听你那些调侃有趣多了。”
墨泯笑着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石床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前,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诗言,往后你想怎么吻都行。”白诗言脸颊发烫,娇嗔道:“就会贫嘴。”嘴上虽这么说,却又忍不住低头,在墨泯额头、脸颊接连落下轻吻,石室里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墨泯仰头凝望着白诗言,眼中柔情似水,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石室中,昏黄的光晕勾勒出两人亲昵的轮廓,交织出一幅缱绻的画面。“诗言,天色渐晚,咱们回去吧。下次再来,这石室又不会长腿跑了。”
白诗言鼻尖轻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发梢,故意嘟囔着:“怎么,墨公子这就着急回去啦?是不是怕再待下去,又被我拿捏得方寸大乱,连路都走不稳啦?”说着,她指尖俏皮地戳了戳墨泯,眼眸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墨泯哭笑不得,顺势抓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诗言的肌肤上:“哪是着急回去,我是怕你累着。再说了,往后日子长着呢,咱们有的是机会来这里重温旧梦。”
白诗言脸颊一红,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墨泯之前装出的色眯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嗔怪道:“哼,就你理由多。说起这个,墨公子,你之前装那浪荡模样的时候,可真是破绽百出。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活像个偷腥的猫,一点都不自然,跟街头卖艺的蹩脚演员似的。我当时都快憋不住笑了,亏你还演得那么起劲儿。”
墨泯听后,佯装痛心疾首,双手捂住胸口:“没想到我精心准备的‘表演’,在诗言眼里竟是这副模样,太让我伤心了。”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白诗言双手抱胸,挑了挑眉,调侃道:“你要是真想演得像,得先跟我学学。看着啊”话落,她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故意贴近墨泯,指尖从她的下巴缓缓滑到胸口,眼神妩媚,声音娇软:“墨公子,你瞧人家学得像不像呀?”
墨泯的理智在白诗言的撩拨下逐渐崩塌,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没等白诗言反应过来,墨泯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低头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双唇。
白诗言轻颤了一下,初始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即双手环上墨泯的脖颈,热烈回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两人的唇齿交缠,石室里的温度急剧攀升,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
许久,墨泯才缓缓松开白诗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诗言,再这么勾引我,我怕我受不了。”
白诗言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娇笑着说:“怎么,墨公子这么沉不住气,才逗你几下就忍不住啦?刚刚还信誓旦旦,这会儿原形毕露了?”
白诗言看着墨泯这副模样,笑得前仰后合,胸前发丝随着笑声轻轻晃动:“你呀,就别装了。不过,你要是真去学坏,我可不饶你。”
墨泯目光始终落在白诗言泛红的脸颊、水润的双唇上,爱意翻涌,心底的眷恋再度沸腾。她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再次倾身,索求一个更深的吻。
白诗言感受到墨泯的急切,笑着轻推她,嗔怪道:“才分开一会儿,又来。”话虽如此,却没有用力推开,很快就沉溺在这甜蜜的氛围里。
墨泯收起玩笑的神色,一脸认真,双手搭在白诗言的肩头:“诗言,在这世上,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旁人入不了我的眼。”
白诗言脸颊微红,表面上佯装生气:“哼,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可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墨泯起身,帮白诗言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丝,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又拿起一旁的披风,轻柔地披在她肩上,仔细系好带子,动作间满是呵护:“外面风大,可别着凉了。”
白诗言看着墨泯体贴入微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双唇如蜻蜓点水般轻盈:“行吧,这次就听你的。不过下次来,你可得好好陪我,不许敷衍。”
墨泯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一定,都依你。”说罢,两人手牵手,迎着天边最后一抹余晖,走出了山洞。山林间,暮霭沉沉,归鸟的啼鸣声在寂静中回荡,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为这景色增添了几分生机。
墨泯握紧白诗言的手,侧身温柔提醒:“诗言,脚下注意。”白诗言心里暖烘烘的,嘴上却故意打趣:“墨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难不成是刚刚被我折腾得没了底气?”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墨泯听后,哑然失笑,手臂一伸将白诗言拉近,另一只手顺势在她腰间轻轻挠了挠:“看来诗言是精力充沛,还想着捉弄我。要不,我陪诗言好好玩玩?”白诗言瞬间笑得花枝乱颤,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挣脱墨泯的“攻击”:“墨泯,我错啦……别挠啦!”笑声在山林间穿梭,惊起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鸟儿。
打闹过后,两人继续前行。走着走着,白诗言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溪,兴奋地说道:“墨泯,你看!溪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美极了。”月光如银纱般倾洒在溪面上,水流潺潺,泛起细碎的银光。
墨泯看着白诗言眼中闪烁的光芒,心中爱意更浓,牵着她的手来到溪边。白诗言蹲下身,将手伸进水中,感受着溪水的清凉。突然,她灵机一动,捧起一捧水向墨泯泼去:“墨泯,接招!”水花在月光下飞溅,落在墨泯的衣襟上。
墨泯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弯下腰反击:“诗言,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在溪边嬉笑追逐,水花四溅,笑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一番“激战”后,两人浑身湿透,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白诗言累得气喘吁吁,靠在墨泯身上。墨泯心疼地用手捋去她脸上的水珠,嗔怪道:“看你,都湿透了,要是着凉怎么办?”白诗言却满不在乎,仰头看着墨泯,调皮地说:“有你在,我怎么会着凉。要不,你把外套脱给我?”
墨泯无奈地摇了摇头,脱下外套披在白诗言身上,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真拿你没办法。”白诗言缩在墨泯温暖的怀抱里,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墨泯,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墨泯在白诗言的额头落下一吻,轻声呢喃:“会的,诗言,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两人相拥在溪边,月光为他们披上一层梦幻的银纱,见证着这份甜蜜而坚定的爱情。不知过了多久,墨泯轻轻拍了拍白诗言:“诗言,咱们该回去了,不然你家人该担心了。”白诗言恋恋不舍地点点头:“好吧,不过下次,咱们还要来这里。”墨泯微笑着应道:“好,都依你。”
于是,两人手牵着手,沿着蜿蜒的小路,向山下走去。穿过蜿蜒曲折的山路,墨泯与白诗言携手迈进人声鼎沸的集市。此时,夕阳的余晖给集市里的摊位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光,街边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成一曲烟火乐章。白诗言的目光瞬间被街角一个糖画摊吸引,摊位上形态各异的糖画在余晖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她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藏了漫天星辰,双脚也像被钉住般,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墨泯嘴角含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语调轻快打趣道:“这就走不动道啦?”话音刚落,他便大步流星走向摊位,在琳琅满目的糖画中,精心挑选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糖画。这凤凰振翅欲飞,糖丝细腻,在余晖的映照下,仿佛要冲破束缚,翱翔天际。
白诗言接过糖画,轻轻咬了一口,甜蜜瞬间在舌尖蔓延,她含糊不清地夸赞:“墨泯,这也太好吃啦!”墨泯看着她嘴角残留的糖渍,笑意更浓,伸手温柔地帮她擦拭:“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路过一个卖发簪的摊位,墨泯停下脚步,精心挑选了一支翡翠发簪。她示意白诗言转过身,动作轻柔地将发簪别在她发间,在她耳畔低语:“我的诗言,戴上它愈发漂亮了。”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甜蜜,轻轻捶了下墨泯的胸膛:“就会哄我开心。”
随着夜幕降临,灯笼陆续亮起,集市宛如白昼。白诗言拉着墨泯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驻足观看杂耍表演。墨泯始终紧紧护在她身旁,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她身上移开,生怕她磕着碰着。
不知不觉,到了分别的时刻。墨泯送白诗言来到白府门前,她的目光中满是眷恋,轻轻牵起白诗言的手:“诗言,回去早点休息,我晚点过来陪你。”白诗言不舍地捏紧墨泯的手,眼眸低垂:“你注意安全,我等你。”
墨泯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快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白诗言一步三回头,直到走进府门,消失在墨泯的视线中。墨泯站在原地,久久凝视着紧闭的府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两人相处的甜蜜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当月光洒在他身上,她才转身,带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缓缓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