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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莺被扔在了一片杂草里。
他头发凌乱,孕裙脏兮兮地贴在身上,腿和膝盖都擦出了伤口,沾了泥灰的双臂惶然护住肚子。紧接着嘴里的布块被扯掉,他不再需要被堵住嘴,在这片山林里再怎么叫也没有用。
就在离陈莺几步远的地方,两个男人骑在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身上驰骋,一个是田嫂的丈夫,一个是在村里卖了十多年猪肉的老徐。两人中间的人骨架小,瘦,身上脏得不成样子,头发像杂草一样纠结在一起,手臂、背上和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伤痕,旧的伤结了痂,新的伤还在往外渗血。一只手怪异地垂在地上,像是折断了。老徐从前面捅着他的嘴,每捅一下就挤出一点血,暗红的痕迹流得他满下巴都是。
田嫂的丈夫跪在那人后面操他,那双细瘦斑驳的腿间一根蜷缩的阴茎被粗暴的动作撞得前后晃。瘦骨嶙峋的胸口上坠着两团软肉,上面同样布满了被性虐后的伤痕。
陈莺看着那个人,忘记了呼吸。
刘屠户父子把陈莺扔到地上后,对那边两个人说:“忙着呢。”
老徐抓着身下双性人的脑袋,看到陈莺,有些吃惊:“怎么把老陈的媳妇给拐来了?”
田嫂的丈夫也不再操那个死尸般的人,只盯着陈莺不放。
“老陈这个菩萨做得好啊。”刘金和提起陈莺的脚,掀开他的裙子给那两个人看,“还以为他娶了个漂亮姑娘,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双回去养着,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田嫂的丈夫抽出阴茎,他还勃起着,却看着陈莺的腿间走过来:“他是个双?”
“你看啊,仔细着看。”
陈莺挣扎着想爬开,“不要,求求你们......”
刘二屠又给了他一耳光:“乖乖呆着!”
陈莺被扇得几近耳鸣,他缩在地上,硬刺的杂草和断木茬扎进他的后背和手臂,他也感觉不出疼,恐惧和绝望已经占据他全部感官,他浑身剧烈发着抖,只能任刘二屠按着他的头,刘金和把他的腿高高拽起,像是在展示一个怪异的动物。
“真的是个双啊。”田嫂的丈夫蹲过来摸了一把陈莺的阴茎,粗短的手指挤进女穴,陈莺顿时疼得惨叫一声,田嫂的丈夫却在那一刻完全兴奋起来,手指在陈莺收紧的穴里用力搅了搅,“妈的,妈的,真他妈紧。”
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老陈娶了个怪种回来?还他妈......还他妈把怪种操怀孕了?哈哈哈哈!”
刘金和在一旁跟着笑,露出黑黄的牙,“亏老子还真以为老陈是个好人,对他客客气气的,操,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癖好,养怪种,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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