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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得挺厉害。”肖惟评价道，接着是凝胶被挤出的轻微声响，然后，冰凉的膏体覆盖了火辣辣的伤处。

肖惟涂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没故意折磨她。然而，就在这过程中，肖惟的呼吸发生了一丝微妙的改变。她的目光流连在程予今因屈辱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脊背、紧攥沙发垫面料的指节，以及那完全暴露在她视线下、显得无比脆弱无助的身体上。

一种混合着掌控欲、破坏欲和扭曲欣赏的兴奋感，在肖惟心中悄然滋生。程予今这种楚楚可怜的、破碎的、逆来顺受中又带着一丝不甘的模样，意外地激发了她的欲望。

原本只是涂抹药膏的手指，开始变了意味。力度加重，带着狎昵的揉按，不再是治疗，而是带着明确情色意味的抚弄。

程予今身体猛地一僵，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惊恐地想蜷缩起来。“别......疼......”

她的哀鸣非但没有让肖惟停下，反而像是刺激了她。肖惟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程予今的耳后，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感觉：“疼？但现在由不得你疼不疼。”

药膏的管子被随意扔在一旁。肖惟压在程予今身上，不顾她伤处的红肿和她微弱的挣扎，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程予今溢出一声破碎的哭泣，这次在伤口上施加的暴力侵犯带来的疼痛远甚昨夜。

听到她的哭泣，肖惟更加兴奋了。她单手紧紧箍住程予今挣扎的身体，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快意：“看来药白涂了......不过没关系，下次重新涂。”伴随着这话语的，是更加凶狠的冲撞。

就在这暴虐之中──

肖惟的唇，竟鬼使神差地贴上了程予今的后颈。

一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肖惟自己都怔住了。她有洁癖，向来不喜欢与人有过分的肌肤接触，更不可能去亲吻一个玩物。

可刚刚，她竟然主动吻了程予今的后颈。

更荒谬的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程予今的皮肤微凉，带着沐浴露的淡香，还有一丝淡淡的汗意，像是清晨的露水浸湿花瓣的气息。

肖惟眸色微暗，心底那股异样的情绪越发强烈。她鬼使神差地再次低头，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而是带着试探性的吮吸。

程予今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