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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她向后仰倒时，看见小枫嘴角扬起一个酒窝，眼神再度恢复了以往的童真。

旋转。

坠落。

白柔躺在楼梯下，那双大眼睛依旧紧盯着小枫，眼里写满了惊诧。

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汩汩涌出。

她挣扎着抬头，模糊的视野里，小枫正趴在栏杆上俯视她，泰迪熊的一只纽扣眼睛反射着冷光。

“为什么？”她每说一个字，喉咙就涌上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甜，“为什么，为什么......”

小枫歪了歪头，搂抱着玩具熊一步步走下来。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明明你说过的，只爱小枫一个人，明明你说过的，你的一切都是小枫的，包括你的命都是我的。”

“既然，我没有办法让你失去孩子，那干脆你就去死好了。”

说着，他抬起脚，朝着白柔的肚子狠狠踩了下去。

此时，白柔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即便是想要护住，可也依旧无可奈何。

忽然，一道黑影闪现出来，将小枫一下子踢开。

他身子由于常年生病，本就瘦小，被陆宴知这么一踢，他整个人被踢出数米开外。

“爸爸......”小枫怯生生的喊着，想要以此来唤回陆宴知曾经给过他的父爱。

可陆宴知本就爱屋及乌，如今对白柔都没了以往的柔情，更何况是他这个拖油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