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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把穴里的性器拔了出去。
最深处的空虚一阵阵袭来,我受不住那阵酸痒,迫切需要什么插入,指甲死死扣进爸爸的手臂,留下浅浅月牙形的痕迹。
我的声音里不受控制染上哭腔,艰难说出那个羞耻的字眼:“是爸爸的...母狗。”
我以为自己被快感驱使才会这样,可每次和他做爱时,那阵服从又像是出自于本能。
爸爸低下头咬住我的唇,顺着我被咬出印子的地方反复舔弄,硬挺的性器重新操进来。小穴也终于再次被塞满,空虚感猝然消失不见,我觉得心脏仿佛也被填满了,一丝缝隙不剩。
性爱仿佛存在一种特殊的魔力,能让我短暂忘却下定决心和爸爸分开的念头。
只这一次,今晚过后,我一定不会再动摇。
我完全放纵自己陷在他给我的情欲里,鬼使神差地把所有羞耻心抛在了脑后,问爸爸和我做爱舒服吗,和跟别人比起来。
他哑着声音回答我,“爽得想射里面。”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觉得我今晚彻底失去了理智,像是最后一次清醒的沉沦。
我对爸爸说,那你射进来。
他眸色瞬间更深,握着我的掌心不自觉收了力,“不怕怀孕?”
我违心地说不怕,爸爸突然又更深地撞进来,涨大的阴茎完全撑开我的甬道。
他气息发沉,咬着我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只想操你。”
我无法分辨这算不算一句表白,可穴肉却已经无师自通地绞紧,夹着不让他退出去,我又听见爸爸骂了句粗话,刚要拔出来的性器又贯穿到最深处。
他说这些的时候不仅不显得低俗,反而性感异常,叫我心脏跳得更快。
直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到花心,即便隔着那层薄薄的膜,我依然感觉到了精液的灼烫,让我浑身瑟缩。
爸爸射进来的瞬间,我也毫无征兆地高潮了,像是被那射进身体的精液刺激到,尽管那并不算真正的内射。
我绷紧脚趾弓着腰,大股大股晶莹的淫水喷射出来,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无力地瘫软在爸爸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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