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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薛阳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少年则越来越近。突然,薛阳伸手用手中的破碗敲在少年的后脑上,少年双眼一翻,便倒在一边。
薛阳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还活着,长出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苦笑了下,刚才这一下,他的身体又被酥麻占据。
握紧手中的破碗残片,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他才又清醒了几分。起身,打开房门,只见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稀稀疏疏的有几间茅草屋子,剩余的就是一片无际的荒野,荒凉的很。
不远处,一条小河蜿蜒而过,如一条银带一般。薛阳跌跌撞撞的走到那小河边,噗通一下跳进小河里。小河的河水只到他胸前,初秋的天气,河水已经已经有了几分寒意,但对薛阳来说倒是刚好。
静静的在小河里待了一阵,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薛阳赶紧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快速扫视了一下,便悄悄的退后,躲在一颗大树后面。
远处的那个人影越来越近,薛阳也看清了那人的样子,一身灰布军装歪歪斜斜,满是油腻,身形五大三粗,倒是像个屠夫一般。这人并没有向薛阳这边来,而是进了薛阳刚才所在的屋子。
看来这就是那个所谓的王副指挥了,薛阳见他进了屋子,踮起脚尖来到屋外,通过屋上的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形。
就这么一看,薛阳恨不得自插双眼。那个少年显然还没醒,但这王副指挥显然也是个不挑食的,竟然也没理会床上的怎么是这个少年而不是薛阳,就这么青天白日的做起了那种事,弄的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看起来暂时没有危险,薛阳就想后退,却听见那少年痛苦又带些讨好的道:“王指挥,那个薛阳呢?”
薛阳赶紧停住了身形,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老子怎么知道,不是让你把药给他喝了吗,怎么这里只剩下你?”“亏得老子还用了些药,想让那小子尝尝我的厉害,这下都白费了。”说着,那壮汉一巴掌扇到少年脸上,怒声道:“不是你屁股痒了想勾引老子吧?”
少年受了这一击,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但还是讨好道:“能服侍指挥,我自然愿意。我真的把药给他喝了,只不过他突然把我打晕了,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少年一番话因为疼痛,说的断断续续。
“算了,老子已经忍不了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壮汉说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动作更加凶猛起来。
薛阳听完,知道自己暂时没了危险,便赶紧离开了这茅屋,来到刚才那颗大树后面,一面等着衣服风干,一边算着自己该如何完成这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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