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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只是声音就酥软入骨,让人浮想联翩,不用想也知道,藏在屏风里的女子绝对是个极品的美人。
柳碧月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至屏风上,恭谨道:”这阵子一直受楼里的姊妹照顾,今日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彤玉轻轻笑了几声,笑声如玉铃般悦耳动人,
柳碧月听了却觉得莫名不对,浑身像起了鸡皮疙瘩似,她不禁蹙起了眉。
“听说江姑娘是一名医女吧?我的确不太舒服,能否劳烦江姑娘?”屏风上的人影顿时清晰了起来,让柳碧月有种如临大敌的错觉。
“恕我无礼。”她缓步上前,慢慢绕过了屏风。
小案上摆着的烛台在黑暗中微弱挣扎,透过光线的延伸,柳碧月只能勉强看得见露在美人蹋外的一抹晕红裙摆,而彤玉的脸则掩埋在重重的阴影下,一截皓腕□□在黑暗中,在昏暗的幽光下散发着一种不真实的美丽,
“有劳江姑娘了。”随着距离缩短,彤玉声音更添柔媚,
柳碧月忍住了颈后的疙瘩,走上了前,还未按住女子纤细的皓腕,彤玉却出声打断她,道:”江姑娘可会针灸?”
柳碧月一下错愕,不免不悦道:”大致都有涉略,彤玉姑娘何此一问?”
“这样啊……”彤玉的语气故作天真,听得柳碧月胃里一阵翻搅,”江姑娘方便带在身上吗?彤玉想看看针灸用的器具。”
柳碧月只盼望能早些逃离这样甜腻窒息的空间,对彤玉的要求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照作不误,她拿出了腰间内袋里挂针用的布条,双手小心展开了布条,数支银针在黑暗中隐隐泛光。
彤玉从榻上起了身,似乎想看个清楚,绸缎摩擦发出了声音,淡淡地花香瞬间围绕在柳碧月四周,彤玉竟伸手取了一支银针出来。
柳碧月眉心一跳,倾身想夺回,一样熟悉的对象滑过眼底,她不由得一愣,却在电光火时之间,「啊!」彤玉大叫了一声,随即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银针散乱一地,悄然无声,彤玉长长的云袖又往几上一扫,「啪拉啪啦!」东西在地上砸出破碎的声响,精致的屏风竟也跟着倒地。
柳碧月的背被撞得老疼,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已经站了数个持着棍棒的小厮,带头的人竟然是牡丹。
彤玉从榻上跳了起来,往门口奔去:“牡丹姨快救我!她想用针毁我容!”长长的裙摆就像狐狸狡猾的尾巴,柳碧月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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