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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意外收获”可以说是运气好、能力强,但次次报告都显示审讯“无实质性进展”,全靠凌长官“灵光一闪”从罪犯的废话里抠出点惊天线索……
这糊弄鬼呢?
更何况,邢渊这条线牵扯太大,上面也等得不耐烦了。
这天上午,他刚卡点溜进审讯室,手里的奶茶还没插上吸管,通讯器就刺耳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他准备开机摸鱼的动作。
通讯器里传来他顶头上司霍森的声音:
“凌曜,听着。最近突击检查,重点是近期案子进展。你手上那个邢渊的案子,是头号关注对象。监察组点名要看实时审讯记录和过程录像。你!给我正常点!拿出点样子来!别再搞你那些……‘行为艺术’!听懂了吗?”
凌曜吸奶茶的动作顿住了。
“监察组?”他嘟囔了一句,声音含混,“那群没事找事的……”
“凌曜!”霍森在通讯器那头低吼。
“知道了知道了。”凌曜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啪地挂断了通讯。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还没喝几口的奶茶重重放在桌子角落(但没扔,下午还能喝),那副懒骨头像是被强行注入了一点支撑物,虽然还是不情不愿,但总算坐直了些。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一样,然后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地——把那个迷你游戏机掏出来,锁进了抽屉最底层。
动作充满了依依不舍的悲壮。
做完这一切,他抬头,看向房间中央的邢渊。
邢渊显然也通过凌曜这极少见的、如临大敌(虽然更多的是不耐烦)的反应和刚才通讯器漏出的只言片语猜到了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玩味起来,那双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恶劣的兴味,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画面。
“哟,”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带着戏谑的沙哑,“凌审官,今天上面来查岗了?不能摸鱼了?真可怜啊。”
凌曜没理他的嘲讽。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比平时更慢吞吞地拿出记录纸和铅笔,然后调整了一下话筒,确保收音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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