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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永顺城,两人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五特靠在树上,大口地喘着气,后颈的震动终于减弱了一些,灵核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阿木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你没事吧?你刚才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五特摇了摇头,摸了摸怀里凝固的糖人,兔子的耳朵已经有些变形,却依旧带着一丝暖意。他看着阿木,眼里多了几分坚定:“我们现在要去找到那些被抓的壮丁,告诉他们永八城的联合征兵令存档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很快就能救他们出来。”
阿木的眼睛亮了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嗯!等救了我弟弟,我就跟你一起,去阻止其他城池的征兵,救更多的人。”
五特看着阿木,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他想,或许他不需要找一把冰冷的“刀”了,因为他身边已经有了可以一起战斗的人。而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他似乎也有了答案——杀凶兽是为了生存,而杀坏人,是为了守护。生存很简单,可守护,需要勇气,需要信念,更需要守住这具身体里,属于二冬的那份柔软。
风从树林里吹过,带着桂花的香气,也带着一丝破晓的暖意。五特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赵承业死了,永八城的其他城主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很快就会派人来追杀他。可他不再害怕了,因为他既是执行任务的“五特”,也是想要守护家园的“二冬”。
只要还有人需要他守护,他就会一直战斗下去,直到所有像二冬、像阿木弟弟一样的少年,都能平安地长大,都能拥有一个有花有草的新家,都能不用再拿起刀。
城东破庙的木门在风里吱呀作响,五特扶着门框踉跄着进门,后颈的灼痛让他眼前发黑,灵智核的警报声还在脑海里低鸣。阿木连忙伸手扶住他,指尖触到他玄色衣袍下的皮肤,都烫手……
“你撑住!”阿木扶着他往庙里的草堆挪,破庙里弥漫着霉味和香灰混合的气息,神龛上的泥菩萨缺了半边脸,却依旧睁着浑浊的眼睛,像是在无声地注视着他们。阿木从怀里掏出半块干硬的窝头,递到五特嘴边,“我就剩这个了,你吃点垫垫。”
五特摇摇头,抬手按住后颈的灵核接口,那里的震动虽然减弱,却像埋了颗定时炸弹,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神经。他从怀里摸出那个凝固的兔子糖人,糖衣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淡黄色的糖稀。“今天是我……二冬的十五岁生日。”他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卡了沙砾,“小时候总盼着生日能有糖人吃,可真到了这一天,却忘了该怎么笑了。”
阿木看着糖人,眼眶突然红了。他想起自己十四岁生日那天,爹娘煮了一锅红薯,弟弟阿禾把最大的那块推到他碗里,说“哥,你长一岁了,要多吃点”。可现在,红薯的甜味还在舌尖,爹娘和弟弟却都不在了。“我爹娘还在的时候,每年生日都会给我煮个鸡蛋。”阿木蹲在五特身边,声音轻轻的,“鸡蛋滚过全身,说能把晦气都滚走。”
五特捏着糖人,指尖传来糖衣的粗糙触感。他突然想起二冬记忆里的三冬,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总爱抢他手里的糖吃,抢不到就坐在地上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妹妹三冬,也喜欢抢我的糖。”他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可那笑意很快就被痛苦取代,灵核的灼痛再次袭来,“她要是还在,现在也十四岁。”
就在这时,破庙的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老婆婆端着一碗热水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影阁的人让我来看看你们。”老婆婆的声音很沙哑,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却很亮,“说让你们小心,这禁军在全城追杀你们。”
阿木连忙接过热水和一个包,扶着五特坐起来。五特看着老婆婆,灵智核读取记忆灵丝弦读取:“目标:老年女性,68岁,生命体征平稳,体内有微弱灵能波动,危险等级:无。”他有些惊讶,这老婆婆看起来普通,竟然是影阁的人!真是看不出来。
“抓紧休息,老婆子把话送到也得走啦,在你眼里我就是普通老太太。”老婆婆笑了笑,坐在草堆边,“我年轻时在影阁做过杂役,他们以前的阁主看我可怜。你们杀了赵承业,毁了征兵令,可是帮了永顺城不少人。”她顿了顿,看着五特,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这孩子胆子真大,你是黑山城的人吧?逼着自己做这么大的事,真是厉害,但必须多注意。”
五特没说话,只是接过阿木递来的热布擦擦脖子让它降降温,五特表情很痛苦,苦得他皱紧了眉头,可后颈的灼痛却真的减轻了些。“您知道黑山城?”他忍不住问。
老婆婆点点头,眼神飘向破庙外的黑暗:“二十年前,黑山城还是一片荒芜,民不聊生,永八城就喜欢去那里抓了不少流民去当试验品,我儿子就是其中一个。”她的声音很平静,可阿木却能看到她攥紧的拳头,指节都泛白了,“后来实验失败,那些被做实验的人就是让他们的兵射杀,当活靶子,永八城为了掩盖真相,把他们都杀了。我逃出来后,就一直在永顺城躲着,看着那些城主们为了权力争来斗去,看着老百姓受苦,却什么也做不了。”
五特的心猛地一缩,灵智核自动调出了二十年前的资料:“黑山蛮荒之地的实验,代号‘黑夜’,实验体共四万三千三百七十二人,最终全部射杀,无一生还。”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黑山西村时问老年人这地方叫什么城,结果都不知道呢!原来这里根本就没有名字……原来这里是自己起的名字,竟带着这么多血和泪。“您儿子……”他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叫阿明。”老婆婆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要是还活着,都五十三岁了。他以前总说,要做个能保护别人的人,可最后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她看着五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你跟他很像,都带着一股傻劲儿,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还想着救别人。”
阿木蹲在一旁,听着老婆婆的话,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弟弟阿禾,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小不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军营里受苦。“婆婆,您知道那些被抓的壮丁都关在哪里吗?”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期待。
老婆婆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了过去:“这是我偷偷画的地图,永顺城的壮丁都关在城西的废弃矿场里。那里守卫很严,还有暗卫,你们要小心。”她顿了顿,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这里面是我攒的一些碎银子,你们拿着,路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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