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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站的晨光带着初秋的凉意,透过锈迹斑斑的铁窗洒在操练场上,在地面织出斑驳的光影。周建明正带着队员们演练战术,队列中时不时炸开红蓝两色的能量——水系异能者撑起半透明的防御盾,稳稳挡住模拟攻击的石弹,盾面泛起涟漪般的波纹;火系异能者凝聚的能量弹呼啸着破空而去,精准击碎远处悬挂的陶罐,陶片飞溅的瞬间,引得旁观队员爆发出阵阵喝彩,沉闷的基地里终于漾起几分生气。
江流站在了望塔上,指尖缠绕着一缕土黄色的能量。那能量随着他的思绪轻轻起伏,时而凝聚成棱角分明的坚硬泥块,时而散作细密的尘埃,被风一吹便飘散无踪。他看着下方有条不紊的操练,眉头却始终微微蹙着,像有块无形的石头压在心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雷达站早已褪去初见时的破败。加固的围墙外,王倩催生的荆棘藤爬满了锈铁栏杆,足有手臂粗细的藤蔓上布满尖刺,尖刺上凝结的晨露在阳光下闪着危险的光,像一圈天然的屏障,将基地与外界的危险隔绝开来。岗哨的位置换上了改装过的重型弩箭,箭簇淬着异化兽的毒液,泛着暗绿色的光泽,弓弦被力量系异能者灌注了能量,崩得紧紧的,仿佛随时能射出致命一击。仓库里堆满了用晶核驱动的简易炸药,周建明说这是从废弃的矿道里找到的旧存货,黑黢黢的炸药包上还印着模糊的生产日期,他拍着胸脯保证:“这玩意儿威力足得很,炸开半面山壁不在话下!”
凌雪的伤已痊愈,此刻正在武器库门口打磨剑术。冰蓝色的能量顺着她的指尖流淌到刃口,她的身影随着挥剑的动作轻轻转动,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每一次挥动长剑,都像在与武器对话,冰蓝色的能量在刃口凝成薄霜,又随着下一次挥砍化作细碎的冰晶飘落。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防御加固了,队伍变强了,连空气里都多了几分踏实的气息。可江流心里的焦灼却与日俱增,像被火烤着的野草,滋滋地冒着火气,烧得他坐立难安。
他抬手摩挲着眉心,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系统面板的倒计时——【生存任务剩余时间:6天18小时】。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八天,生存任务过半,可营救幸存者的主线任务进度条依旧纹丝不动。那些被他救下的人明明就在雷达站里忙碌,有的在修补围墙,有的在清点物资,有的跟着周建明操练异能,可系统就是不认可,这让他越发困惑。
“难道真要把净化者连根拔起?”他低声自语,指尖的土系能量骤然收紧,在掌心捏出一小团坚硬的泥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净化者组织确实是毒瘤般的存在。矿洞深处那些缝合怪实验体,中心医院里被控制的母蛛,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这群躲在暗处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咬人。可系统任务明明确确写着“营救幸存者”,总不能把消灭净化者当成最终目标吧?这两者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关联?他想不通,只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他没看透的关键,像层浓雾蒙在眼前。
“还是说……要让这些人真正拥有自保能力?”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视线扫过下方操练的队员。经过两天强化训练,他们对异能的运用确实熟练了不少。周建明的双属性更是威力惊人,水系防御能硬抗三阶异化兽的冲撞,火系能量弹能炸开半米厚的土墙。可要说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末世里长久立足,还差得远——他们缺的不仅是力量,还有面对未知危险的勇气和章法,更缺一个能让他们安心扎根的家园。
“或者是要保证这些人能在这末世一直活下去吗?”江流把掌心的泥块捏碎,任由土黄色的能量消散在风里,语气里带着自嘲,“可这答案也太扯淡了吧!”
末世里哪有什么“一直活下去”的保证?昨天侦查小队回来时,还带回了城西幸存者据点被异化兽攻破的消息,据说连骨头渣都没剩下。他能护得了一时,护得了一世吗?天灾、异化兽、人心叵测,随便哪一样都可能让一个据点瞬间覆灭。
系统自始至终没给过明确提示,像个躲在幕后的考官,故意抛出模糊的题目考验他的判断。这种未知感让他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想到中心医院那枚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晶体,还有王倩提过的、矿洞深处那股“被强行融合的生命气息”,总觉得有张无形的网在慢慢收紧,而他们都在网中央,越是挣扎,勒得越紧。
“在想什么?”凌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冽得像山涧的泉水。她不知何时走上了望塔,手里握着一把带鞘的长剑,黑色皮革剑鞘被保养得一尘不染,泛着温润的光泽。晨光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影,映在她冰蓝色的眼眸上,清冷中透着几分仙气,像极了修仙世界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江流回头,看着她眼中清晰倒映出的自己,心里那点关于系统任务的纠结忽然说不出口——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穿越者,还绑定了个莫名其妙的系统吧?便找了个借口:“我在想,为什么会有异变,到底是什么能量促使这样的异变,还有异变前的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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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并非凭空而来。这两天研究五行异能时,他总觉得这世界的能量体系透着古怪——异化兽的晶核能量、人类觉醒的异能、甚至他的灵珠和那枚黑色晶体,似乎都源于同一种原始力量,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那场引发末世的大地震,更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释放出了这一切。
凌雪闻言,握着剑柄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从汇总的资料来看,净化者应该会有这方面的资料。异变前十年,全球各地就陆续出现过异常能量波动,只是当时没人在意,都以为是普通的地质活动。至于大地震……”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像是在回忆极其遥远的事情:“那天我正在医院接受检查。只记得大地像疯了一样摇晃,天花板上的吊灯砸下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窗外闪过一道紫色的光,像条巨大的蛇钻进了地心。就像是某种能量强行灌注进地底!”
“紫色的光?”江流心里一动。他的灵珠在吸收异晶能量后,偶尔也会泛起淡紫色的光晕,虽然微弱,却与凌雪描述的颜色惊人地相似。难道两者有什么联系?灵珠的力量,会不会也与那场大地震有关?
“嗯,很诡异的颜色,不是自然界该有的紫,带着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像是……极致的诱惑让人想紧紧抓住,却又本能地想抵抗。”凌雪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眉头蹙起,像是想起那种被左右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后来我觉醒冰系异能时,识海里也闪过同样的紫光,只是很淡,像错觉,一闪就没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起自己觉醒的细节。江流看着她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明白她对净化者和黑色晶体的执念——那或许不只是为了幸存者,更是为了弄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变,找到那道紫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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