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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软的红发覆住黯淡失神的眉眼,他垂着头颅靠在女孩的颈窝,发丝尽数扫在一处,撩弄得她肌肤发痒。
瑙西卡推了推琉尔,却从掌心传来的温度发现他的身体热得不像样,并且连带着意识到他呼吸起伏的程度也很怪异。
目光轻轻掠过他的后脖颈,那里的绯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朵和脸颊,心底浮起一股奇异的掌控感,叫嚣着妄图冲破某种阻碍。
她被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旖念惊得浑身发麻,下意识抖了抖,猛然想要抽身离开,琉尔则在这时扣住了她的手腕,虎口薄韧的皮肤贴紧她,拇指上下抚摸突起的骨头。
琉尔抬眼看她,努力聚焦视线却屡次失败,瞳孔晃动着,里面荡漾着过于柔情的东西,让瑙西卡莫名毛骨悚然。
他下午去做了什么?为什么会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她门前?更重要的是,他不会是中春药了吧?
“怎么会烫成这样……”
将手伸向琉尔的脸庞,瑙西卡轻轻覆上他的额头,感觉到如烧红铁块般的温度,这微弱的接触却让琉尔的身体陡然一颤。
他将她的手牵过来贴在脸颊,似乎在享受她手臂内侧肌肤的温凉,像动物幼崽般不住蹭动着,还喃喃自语:“好舒服。”
看他一副痛苦的样子倒不像是主动服药的那个。
虽然有些云里雾里,瑙西卡还是由着他,只正了正身子,问了一句:“你吃了什么吗?”
“他们往我的酒里下了东西…”琉尔开口时嗓音沙哑含糊,目光随着头颅重重垂落下去,睫毛没完地眨动,“一群狗……疯子,知道我带你回来就打这些无聊的赌,等我好起来…马上就宰了他们。”
七七八八的,好像也能猜清缘由了。
拖来一只枕头,瑙西卡将他轻轻扶靠在墙边。琉尔的脸色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热息喷薄,雕塑般的肌肉一起一伏,经历着剧烈的折磨。
“那东西有解药吗?”瑙西卡轻声询问,但琉尔只是微微颤抖着,没有回答。
她环顾四周,寻找着任何可以帮助他的东西。靠窗的桌子上有一套简易的茶具,她起身背对着琉尔,取出一小杯慢慢倒水。
窗外暮色正浓,透过舷窗射入的黄昏在桌面上形成的斑驳图案,恰恰映照着瑙西卡模糊的心境。
琉尔被放倒在地的模样尤在脑海,尚且未散去,她所渴求的时机似乎已经来临了。是留下来照顾他,还是选择抛下他逃走,又或者一次性地消除威胁——彻底了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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