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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凡是看到,听到的人,可有让他们闭紧嘴?”温云之低着头,仍盯着那张宣纸出神。
杜二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白,道:“……已办妥了。”
温云之点点头,不再说话。杜二想了想,还是担忧地开口问道:“可是……爷,这么一来,宁姑娘恐怕就要一直呆在国公府里了,那……”
温云之笑笑,“宁修远做的越多,错的越多。”玉真必定不愿留在国公府,可宁修远一定要让玉真留在自己眼皮子下,强扭的瓜又不甜,宁修远也不是才知道这事。宁修远若是不要脸地把玉真强留在国公府,那他也不用客气,直接截了人就是。宁修远若是反其道而行,那就更好了,最好是他识相点,早些认清他永远都不会赢得玉真的心。
杜二不知其中缘由,一头雾水,又想起关在房里的余心婉,犹豫道:“爷,那夫人呢?小的已经命人看着夫人不让她出房门,她嚷嚷着要见爷呢,现下连一口水一口饭都没进。”
温云之再怎么看起来风轻云淡,也恼怒余心婉,可惜正是朝中局势不稳的时候,他还不能动她。
“接着关,什么时候她自己说想明白了,要诚诚恳恳地给宁大小姐赔不是,再来禀报我。”
杜二应声,见温云之揉着太阳穴,知道爷是累了,也不拿府里琐事烦扰他,告了退。
温云之就着黄昏的日光,望向窗外。天空映着夕阳的余韵,一片红霞翻滚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归巢的鸟儿三三两两飞过,他顺着鸟儿飞过的方向看去,正是国公府的方向。
他拿起镇尺下的宣纸,上面写了“玉真”二字,只是叫墨糊了,真字已经被晕染了大半边。
温云之心下悸动,觉得今晚,是个去见心上人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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