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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羞辱?难道是她的老公么?他们之间的婚姻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问题?所以她才会这样的脆弱到失控,在他的身上取暖,去慰藉伤口?
“我真的不脏。”秦语岑极力地替自己辩解着,“我你相信我吗?”
霍靖棠盯着她的黑暗里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薄雾一般迷蒙,像是受伤的小鹿,让人心疼。
“我相信你。”他从冷削的唇瓣里吐出了相信她的话。
秦语岑听到这样的话,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柔软的唇角也不知不觉中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她笑得好美,像是深夜里闪亮的星辰般璀璨。
“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我都好。”秦语岑抿着唇,心里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
“是因为他不信任你,所以你才想在我这里放纵自己?”他似乎已经看穿了她今天的失常,“可你报复别人,只会伤了自己。别人伤了你,难道你也不爱惜你自己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秦语岑心虚的垂下了羽睫,敛下了目光,抿了抿唇,鼓起了勇气:“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好做自己,别在乎别人!”霍靖棠从她放松的指间抽回自己的手,给她冷静的空间,转身便离开了。
秦语岑躺在床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脑子里盘旋着霍靖棠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在心里也反问着自己,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慢慢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直到缩成一团,仿佛如初婴儿般脆弱的姿势,鼻尖是属于这个高冷男人的味道,薰得她困困意来袭,让她安眠好睡。
深夜,秦语岑是被冷醒的,因为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因为醉酒,此刻,喉咙处像是刀刮过般干疼。
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还有属于男主人的气息,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再一次将霍靖棠扑倒了,她在他的面前怎么如此轻贱自己。
她穿好衣服,就匆匆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客厅的落地台灯还晕着浅黄色的薄弱微光。淡淡的打在男人的脸上,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
霍靖棠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依旧是那一身白色的衬衣和深色的西裤。简单,却俊朗。
他左手放在颈下枕着,右手放在眼上遮蔽着光线,他呼吸轻薄均匀,睡得沉稳,却也冷漠如霜。
她没有多停留,走向了大门,当手放在门把上时,回头,遥看着客厅。她垂头,深吸一口气,又松开了门把,折了回来。上楼去取了一张羊毛毯子,替他盖在了身上。
当她重新拿起自己的包包要迈步时,感觉到手腕被一股力量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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