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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寄微微皱了皱眉,“看什么?”
酒意醉人,黎听半眯着眼有些难受,他侧躺着没回话,黑发四处散落坠在沙发外。
明明许寄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但不知为何,那颗痣却非常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许寄收回视线,他不是不知道黎听现在想对他做什么,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就像楚期所说的,基本0都喜欢他这一款。可他之所以不回避、不拉开距离,是因为他并不觉得黎听能成功对他做些什么。
强上他?自己坐着动?
除非他不省人事,否则两个都是大男人的情况下,根本做不到。
车稳稳地停在车库,许寄下车,拉开后车门,对黎听道:“下来。”
黎听勉强站直,脱鞋脱外套也暂时能够自理。
许寄看了一会,再次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他钳着黎听的手臂带后者进了洗手间。
然后在马桶前,扼住黎听的后颈往下压。
黎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跪了,他抬眼扫了一眼许寄的裤拉链处,含糊道:“……你要玩什么?”
许寄没听清,随手拿过洗手台上的橡皮筋,给黎听扎好了头发,不容置疑道:“张嘴。”
这语气,这两个字,太像黎听之前命令炮友时说的话了,他皱起眉来,总觉得不对劲。
如果许寄要他口,他可不要,他不会给任何人口。但酒精麻痹了大脑,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嘴巴就先跟着指令张开了。
牙齿很整齐,舌尖安安静静地躺着。许寄哪知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能让满脑子黄色颜料的人曲解成这个意思,他掐住对方两颊,把嘴捏得更张一些,紧接着往里探进了两根手指。
他的手指很长,给自己催吐的时候很熟练,但那毕竟是别人的喉咙,他轻轻地摸索了两下。
下一秒,他的动作顿住。
黎听在舔他的手指,舌头从指尖缓缓舔到指骨,又从两指指缝中擦过,痒,又带着战栗,烫得人几乎要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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