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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发现自己的爱人用一个拙劣的谎言在欺骗你时,会不会讽刺地嗤笑出声?不会,沈榷不会。他笑不出来。
他只坐在床边,穿着薄薄的睡衣,睁眼望门口。
赵未霖走过来,轻声撒娇,而后急不可耐却又带着一丝冷静克制地吻他。
和过去的每一个易感期一样,他的吻反而不如平时热切,他只是啄了啄沈榷的嘴唇,而后就去吻他的下巴、颈项。
但这一次沈榷没有顺从,他圈住赵未霖的脖颈,抚摸着他跳动的火热腺体,重新和赵未霖接吻、碾磨。他颇有些强硬地用舌头撬动赵未霖紧咬的牙关,赵未霖浑身都僵住了,一动不动。
沈榷含糊着声音地命令道:“张嘴。”
赵未霖不动。
沈榷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而后猝然捏住他的下巴,趁着赵未霖不防之际,舌头溜进去了。
赵未霖便不再敢把牙齿咬下,只能任由着沈榷反常的强硬,稍稍犹豫了一瞬,理智便被愈发爆炸的欲望燃烧殆尽,他甘之如饴地把沈榷扑倒在床上,扯开睡衣,火急火燎。
然而这时沈榷却松开了手,双手撑住他胸膛。
沈榷舔了舔嘴唇,尝到不过分浓郁但也无法忽略的血腥气,他紧盯这赵未霖的嘴角,忽然伸手轻轻一抹,指腹上带上一抹鲜红。
在赵未霖陡然紧张起来的神色中,他轻轻一笑,说:“和祁悦亲得这么激烈么?都把嘴巴咬破了?不过也是,Omega的滋味比Beta好多了吧?”
赵未霖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淋下,面庞煞白,目中露出近乎惊恐神色,他拿出了一种易感期本不可能出现的自制力,慢慢从沈榷身上起身,格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榷哥,你在说什么呢?”
沈榷也随之起身,说:“我是个Beta,其实也分不太清真易感期和假易感期的区别,你随便装装样子,就能把我糊弄过去了。何必还用上腺体催化剂呢?那个副作用比起抑制剂来还大吧?”
“不过毕竟只是催化腺体进入发情状态,你还是可以掌控自己,那么这一次,我就不陪你过这个虚假的易感期了,我去客房。”说着,沈榷下床去.
赵未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惊恐得有如失去了三魂六魄。在沈榷迈出第一步时,他猛地攥住了沈榷的手,他知道如果不是沈榷掌握了证据,他绝不会作此言,他艰难地解释道:“榷哥,是我的错。但我发誓,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我没碰他,也没让他碰我,我注射了很多的抑制剂,那些都很有效果,我知道一旦我和他有点什么,你一定会不要我的,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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