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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遥这段时间天天不沾家,梁疏意本身也没有那么多课要上,只是偶尔要参加什么教研会,什么学校组办的活动,或者是什么校内比赛被邀请做评委,两个人除了晚上十点后,基本上连面都见不上了。
这天周六,梁老师好不容易休息,但是江知遥又一大早就出门了,梁疏意颇感无奈,以前他一个人经常会出去写生,给自己找点事做,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反而觉得空荡荡的,整个人也懒懒的。
到了下午梁疏意越发觉得头晕无力,嗓子还痛了起来,他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但是家里没有感冒药,他也不想出去,索性一觉解百病。
江知遥今天还算回来得早,主要是他结束后想给梁疏意带一个栗子蛋糕,打电话也没人接,因为有过前车之鉴,搞得他有些慌张,直接奔回家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将近九点,屋里黑漆漆的,他找了一圈发现梁老师已经睡下了。
由于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早睡的习惯,江知遥就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一摸额头滚烫,江知遥吓了一大跳,忙把他叫起来,说:“你睡多久了?”
梁疏意嗓子干哑,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天黑了?”
江知遥赶紧去找体温计,扶他坐起来,说:“你生病了你不知道吗?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梁疏意还是没醒过神的样子,很机械地接过他手中的热水,喝了几口才感觉喉咙好受了一些。
测完体温一看,果然发着高烧,江知遥有些着急,说:“也不知道烧了多久,我去给你买药,你喝点水。”
还好一公里左右就有一家药店,江知遥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看他脸颊都泛着病态的红,眉毛拧得紧紧的,喂他吃了药还想数落,但是顾忌到他确实不太舒服,就缓和了语气,说:“你下次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怎么倒头就睡了,怎么越活越像小孩了。”
梁疏意被他塞在被窝里,露出一张脸,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陪我睡一会儿吧。”
“你没吃晚饭吧?饿不饿?”
梁疏意就那么看着他,说:“没什么胃口。”
江知遥就脱了外衣跟他挤在一起,伸手抱住他,说:“那等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粥吃,刚刚太着急了,饭都没吃先吃了退烧药,再不吃点饭,该胃疼了。”
因为梁老师生病,江知遥这几天都没再往外跑,等他好全了已经是周三了,梁疏意知道他最近忙,也顺便请了几天假,享受了几天难得的二人世界。
周五晚上睡觉前,卧室的灯都关了,江知遥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梁疏意却半坐起身,说:“你明天能早点回来吗?”
这个语气听着让人觉得很可怜,江知遥顿时清醒了很多,说:“明天?明天我不出去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待着无聊……”
梁疏意就笑了,说:“我有新东西想跟你玩,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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