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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进来!”徐佩瑶收敛了脸上的神情,端坐在后座上。
好几年过去,如今越发贵气逼人的瑶后丝毫不见衰老,明明近三十的人脸蛋依然嫩的如少女绮丽美艳,眼角不见丝毫皱纹。对比她们这些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瑶后的美让许多幻想进宫固宠的小姑颊娘都黯然失色。
阿卓双手轻轻放在腰侧走进凤仪宫,抬头望见上面那容貌更胜当年的绝色美人,眼神有些恍惚。
她跟佩瑶之间,随着身份地位的改变,渐行渐远。佩瑶现在是整个大瑶都传颂着的传奇皇后,让帝王为她不纳后宫,深情似海,专宠椒房。而自己,不过识得几个大字,与琴棋书画都有涉猎的佩瑶连一点共同话题都不再有了。
便是佩瑶身边曾经的侍女,都随着佩瑶母仪天下而水涨船高,地位堪堪压过她一头。在外面夫人之间的宴请,别人看重的也更多是国公的夫人,而不是自己这个侯夫人。
大瑶天玄三年,随着国事巩固,北定侯徐福三出居庸关歼灭蒙古主力,驱逐残余至漠北以北,瑶帝再一次分封四公八候,赐丹书铁卷。其中,她的丈夫成了颍川侯。
她知道,自己不该不满。只是为何曾经跟随朱重八的徐达都能够封为魏国公,她的丈夫跟随陈友谅更早,却只是区区一个侯?就因为徐达是瑶后的兄长,所以新帝可以对他的过往既往不咎?还是徐达本身的才华真有那么惊才绝绝,配得上一个国公的位置?
她不知道!
或许真是自己贪心了,但她就是看不惯以前跟她差不多的人在京都的贵妇圈里混得如鱼得水,自己却始终被排斥在外,被那些自诩家世不俗的女人背后嘲笑,说她不过走了好运的低俗农妇。
“阿卓,你来了。”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回过神来,女人看了一眼坐在瑶后下首的韩国公夫人,屈膝行礼。
“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谢皇后娘娘!”
“你我从小交情,何须讲这些繁杂礼节!”
“礼不可废!”
看阿卓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徐佩瑶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自夫君登基,她被封后,曾经朋友般亲密交流的人面对她时都多了几分拘谨,再不复当初坦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