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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
苏西离开后,爱德华多将洗衣机的盖子打开,然后把睡衣快速的拿起来,上下翻了翻。
很好,马克并没有在上面。
爱德华多松了一口气,然后把睡衣晾好,只是,在他刚刚经历过那么一番担惊受怕后,他现在需要一点酒精让自己放松一下。
爱德华多喝了很多酒,直到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转圈圈。然后,他听到了一个喷嚏声,接着是□□声。
马克觉得现在很难受,他好像被洗衣机给□□了一番一样,不过很快的,他就发现了,事实上,他刚刚的确跟洗衣机来了一个抵死缠绵。
马克被挂在了晾衣绳上了。
他讨厌这样,但他更讨厌的是这个蠢样完全被花朵看见了。
啊,花朵。
马克看到起居室里,花朵喝得醉醺醺的,他有些生气,因为他讨厌醉酒的花朵,醉酒会让爱德华多看起来更加没有防备,变得乱七八糟,还有该死的,那双眼睛会令马克一再妥协。
花朵向马克跌跌撞撞的走过来。
他还穿着西裤和白衬衫,但看上去总算知道那件修身的阿玛尼有多勒人,所以现在,爱德华多就只穿着一件西裤和卷起袖子,散着扣子的白衬衫。
“嗨,马克。”
爱德华多这样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盘腿坐下,然后抬眼看着他。
爱德华多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他的下巴不是圆润的像满月一样,而是因为瘦削而显得尖尖的,看上去,特别令人怜爱。但马克的字典里似乎从未有过怜爱这个词,所以他硬邦邦的说。
“你看起来一团糟,花朵。”
爱德华多打了一个酒嗝,歪了歪脑袋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