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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封没让纪铭叫医生,自己去了洗手间,包间内,纪铭与席芮瞪着池然,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池然还坐在地上,手指轻触掌心的红痕,心里畅快的很,虽然大师兄没了记忆,但不怕,只要人在就行。
池然穿成小师弟后,为了抱紧大师兄的大腿可是没少想办法,奈何大师兄冷面冷心总嫌他烦人,池然便趁着大师兄练剑时自己撞了上去,手心的伤痕就是那时候造成的,事后他给自己的手施了一道保鲜符保持伤口新鲜。
之后他每天都晃着一只手去给大师兄看:“你看,你伤了我,你得负责。”
他死皮赖脸,大师兄拿他没办法,只能亲自给他上药,后来伤口好了,却在掌心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痕迹,师兄说是因为施咒的原因。
而他醒来后无意间发现自己的掌心竟然也有一抹一模一样的痕迹,是昏迷前不曾有过的。
在书中这些年月他也受过不少伤,但其他受过的伤都没留下伤口,只有这道痕迹出现在了掌心上。
手伤好后没多久池然终于爬上了大师兄的床,晚上抱着师兄睡觉时做梦梦见吃肘子,把师兄耳朵当肘子狠狠咬了一口,师兄便给他自己耳朵也施了个保鲜符,以此要挟池然画符。
后来等伤口好了后,大师兄耳垂那里便留下了池然的两个牙印。
刚刚他严谨的比对过了,新咬的牙印与之前的旧牙印一模一样,都是他的牙印。
池然看了眼屋内人,然后低下头,小声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席小姐撞了我一下,我一定不会摔倒的……当然了,我也没有怪席小姐的意思,都是我的错……我……”池然越说声音越小,像是要被吓哭了一样。
席芮一脸惊恐:“……”作为一个大男人,你这么绿茶真的好吗?
陈拓忙帮着池然说话:“他第一次见席总,难免紧张,一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纪铭目光里带着审视,“要是故意的,我们总裁的耳朵怕是得被咬下来吧?”先是池聘搭上了大小姐,然后这位假少爷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总裁面前,他不得不重新思考池然的目的,连带着看陈拓眼睛里都带上了警惕。
陈拓:“……”他带池然来确实有点儿私心。
他之前远远瞧见过席芮一次,早就觉得席芮并未被下降头,他细细思索过,席家家大业大,看不上池家是自然的,无论席家小姐有没有被下降头,席封的要求归根结底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让席芮和池聘分开,这个钱……他想赚,席氏漏漏手指头,他们一部一年的业绩就完成了。
所以他带池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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