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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铮远见人清醒,卸了防备,语气不善道:“你以为我乐意抱你啊,那么矮的个子重的跟头猪一样。”
男人最不能被羞辱的一是性能力二就是身高,谢衍怒了,也来劲了,揪准了瞿铮远胸口那小点点狠狠一拧。
“嗷!——”瞿铮远膝盖一软,两手一松,将人放回地面,“恩将仇报啊你!”
“我还会长个——”话音未落,没声了,谢衍脚掌落地才发现不对劲,右脚的拖鞋不见了,脚掌被烈日炙烤过的水泥地烫得滋滋冒烟。
他转过身,一脚踩在瞿铮远脚背上:“烫死我了!”
瞿铮远无奈地环住他的后腰,微微一抬,像拎小鸡仔似的轻轻松松就将人拎起来。
保洁阿姨来来回回路过数次,越看越觉得有点意思,都走不动道了。
“穿吧。”瞿铮远将脚上的鞋子踢给谢衍,右脚掌贴上地面才发现确实很烫,顿时懊恼,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
“没。”谢衍答得果断,“回去吃饭吧,外边好热。”
头顶烈日烘烤,室内就是巨大的蒸笼,就这一会功夫,两人的皮肤都被晒得泛红。
瞿铮远抬手压住他脑门摸了摸,不烫,但是湿漉漉的,发梢都贴上额角,像刚发过高烧。
“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晕倒?以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谢衍说:“我晕血。”
“晕血?”瞿铮远赶紧把伤口握拳藏到背后,又问:“你为什么会晕血?”
谢衍:“晕血就晕血了,哪有为什么,我从小就晕血。”
瞿铮远狐疑地盯了他一会,没再追问下去。
拖鞋极其不合脚,谢衍脚底也出汗了,刚走两步,右脚哗啦一下滑出去,拖鞋以极其狼狈的姿态卡在了他的脚踝处。
“……”谢衍无语地抬脚,把后脚跟从拖鞋里拔出来,“你多大的脚啊?”
“四十六。”
“大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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