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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归的卧室是个套间,空间很大,灯光昏黄,像静谧的一座孤坟,里面关着走不出来的两个人。
任意脸朝下被按在地上,膝盖和地板摩擦发出吱咯吱咯的声响。傅言归没什么耐心做前戏,他已经打过抑制剂,不至于完全失控,但保有的那丝理智依然叫嚣着毁坏。
润滑剂就在地上扔着,还有几个套子。傅言归看了一眼,伸手拿过一个套子,戴在自己早就发硬的性器上。他抓着任意的大腿根,将人拖过来,膝盖压在任意两股中间。任意没有力气,起不来,傅言归就着他趴在地上的姿势压下去,在任意的惨叫声中插进他身体里。
被紧密包裹住的欲望找到纾解的出口,傅言归爽得头皮发麻。他在那两片薄薄的臀瓣中进出,带出来的黏液混杂着鲜红,很快便将地板洇湿。
任意刚开始还有点声音,后来渐渐没了。身体软踏踏的,随着傅言归的进出晃动。
等他发泄完一轮,将任意翻过来。任意还醒着,半睁着眼睛,视线恍惚而空茫。不过那两只膝盖已经没法看了,磨得通红,上面只挂着一层薄薄的皮肤。
傅言归未受伤的那只手捂上去,任意立刻传来一声极低的痛吟。
“疼吗?”
这个问题傅言归问过很多次。
任意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答案。他不敢再答“不疼”,也不敢说“疼”。
傅言归让他受着,他就得受着。
之后又来。3S级alpha的精力让人胆战,任意已经不记得傅言归用了几个套子,只知道自己像一张废纸一样躺在地上、床上、窗台上,以及其他各种地方,连手指头都在发抖。
意识浑浑噩噩漂浮在浓重的漆黑里。任意发现自己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夜色中前行。他的手脚都很小,身体也是小小的,他走了很久,发现怎么也走不出去。直到他听到外面有声音。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小孩儿欠管教,关起来饿几天就行了。”
另一个声音问:“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死了就扔了。”
任意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福利院,因为多吃了一口馒头,被管事人员关在了仓库的一个杂物柜子里。那柜子很黑,他怕得要死,不知道谁能来救救自己。
他用力扒拉着柜门,哭着喊“救命”“饶了我吧”“我错了”,把所有能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可是柜子依然打不开。
这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进来,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又有沉重的呼吸传来,接着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传来一阵剧痛:有人在撕咬他,在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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