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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宫明决的身体与冰冷坚硬的墙壁发生碰撞,袭击者的身体也紧紧地贴到了宫明决的后背上,空气这一霎遭到压缩,比周遭空气还要冷上几分的霜雪气息随之飘入宫明决的鼻腔。
宫明决于是不再反抗,由着对方压着自己,回过头,好笑道:“怎么越过越回去了?不就输了几场牌吗?至于嘛?”
阮玉京这人,好胜心强到离谱——几乎达到寻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少年时他就不爱输给宫明决,少年时他要是少拿一次第一,能连续三四天不给宫明决好脸色看。
跟他熟悉之前,宫明决只感到纳闷——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不搭理人了?难道昨天一块儿喂猫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了?还是建议他不要喂猫咪吃人类吃的火腿肠时,不小心冒犯到了他?
之后宫明决就一边感到无语,一边感到好笑。
但那时候毕竟年纪还小,没多少耐心,也不觉得有那个必要——他凭本事拿的第一,一没偷二没抢,凭什么要因此去找他道歉?
甚至有时候他因为喜欢看阮玉京对人爱答不理时,那个劲劲的样子,而有意去招惹他,两个人关系恶劣的传闻由此而来。
成年后类似的场面就很少出现了,一来,二人没了直接竞争的舞台,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他们见面的机会都少,说话的机会更是寥寥,哪里还有心思去吵去闹?
“我错了,行不行?”宫明决好脾气地对阮玉京道:“你消消气,行不行?”
阮玉京没出声,只默默凑近宫明决的脖子,然后他张开嘴,一口咬在了Alpha颈侧的腺体上。宫明决被他咬得有点疼,忍着没有反抗,笑着说:“不怕明天被狗仔拍到证据,你就继续。”
胳膊被人推了一下,压迫自己的力量跟着也消失了,宫明决转了转自己的肩关节,回过头,就见阮玉京已经朝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了。
耳后那片皮肤上所残留的疼痛却还没有消散,宫明决抬起手摸了摸,然后他加快脚步向前,一抬臂将人拦腰抱起,而后他把人丢到沙发上,欺身压上去。
“宫明决!”阮玉京推了他肩膀几下,但是没能推动,气道:“下去!”
宫明决没松开他,好不容易碰上这么好的反制机会,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松开?他不仅没松开,反而压得更紧了一些,低头吻了吻阮玉京的嘴唇,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意味,“说,好好的,又乱发什么脾气?不说清楚别想起来。”
阮玉京把头偏开,不去和宫明决对视,过了一会儿,重新把头转回来,宫明决以为他要朝自己抱怨今晚的牌局,听见他对自己说:“你那个妹妹,怎么那么烦人……!”
“……”宫明决笑起来,“谁?你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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