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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水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朗闻昔立马拆开了泡面盒子将调料包依次搁了进去,“喂,吃晚饭了吗?”
“晚自习前吃过了。”付斯礼趴在瘸腿的桌子上温习着功课,也没有抬头去看朗闻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打架的两个人,现在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在一个屋檐下,度过一个尴尬无比的夜晚。
因为觉得雪太大?还是因为心有愧疚?付斯礼懒得去思考,反正对方让自己留下来了,而他也刚好不想回到那个‘家’,
朗闻昔坐在断了根宽绳的小马扎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泡面,时不时抬眼去看付斯礼,问道:“你真不饿啊?”但其实心里想的确是,我就客气一下,你可千万别当真。
吃过饭后,朗闻昔拿了一套从宾馆保洁车上顺出来的一次性牙具说:“凑合着用吧!”
“要睡了吗?”付斯礼看着已经洗漱好的朗闻昔,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垂落着水珠,让少年看起来乖巧得过分。
“对啊,快十二点了。”朗闻昔露出了他手腕上的卡通表。
“哦。”付斯礼接过牙刷,走到了洗手台前,就这水龙头刷了牙,又用清水胡了一把脸。
朗闻昔穿了外套,又给付斯礼拿了一件外套,说:“走,撒泡夜尿。”
“去哪?”
“当然是外面啊!你觉得这个屋子哪里能撒尿拉屎啊?”
两人裹着厚实的羽绒服合撑着把塌了一边的雨伞出了门,朗闻昔指了指就进的草丛说,“尿吧!我先给你撑着伞。”
付斯礼确实有些憋了,可是在外面随地大小便这还是第一次,他实在没有办法就这么脱了裤子解手,朗闻昔看着眼前这个精贵的假少爷的磨唧样子,就把手里的伞递给了他,不耐烦地说:“那你先拿着伞,我憋不住了。”
朗闻昔说着就脱下裤子,痛快地开始了他的睡前一泡。付斯礼被朗闻昔这一套熟练的动作给震撼到了,他盯着朗闻昔的下面突然明白了手中的伞的意义,他立刻向前挪了挪伞的位置。
因为朗闻昔的撒野尿示范,多多少少让付斯礼放下了心里的芥蒂。
朗闻昔尿完打了个颤,抖也不抖地提上了裤子,侧头看了看一脸茫然地付斯礼,打趣着说:“你是在看我的鸟儿吗?”付斯礼被他这么一问,自己也懵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啊?要不,我再给你掏出来瞧瞧?”说着朗闻昔又开始脱裤子。
付斯礼一把拦住朗闻昔,说:“你也不怕冻废它!”
“你说得对,这可是我未来媳妇儿的幸福。”朗闻昔厚脸皮的笑着,从付斯礼的手中接过雨伞。付斯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转过去!”
“切,小鸡崽子,都不稀得看你!”朗闻昔说着背过了身,他听着付斯礼的放水声,“我说,你是憋出了一条黄河吧!量挺大、时间挺久啊!”说完朗闻昔立刻转过身看着付斯礼的下面,继续说道:“让我看看冻成尿柱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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