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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玄案（101）（第4页）

双方寂静，直到闪烁的烛光中，他们突然意识到这并非单一案件，更多有人的利益深藏于此。

第二天，狄仁杰与元芳一同前往商人住处。经过一番周折，终于遇见了那位商人，此人一脸警惕，从头至尾毫无表情。

“你与柳如烟有过什么接触，快说！”狄仁杰直截了当。他不打算让商人有任何伪装的空间。

“我与她无关，送香料是受人之托。”商人缓缓解释，沉声却夹杂着不安，目光游离。

“既然如此，谁才是你的真正主人的？”狄仁杰迅速追问。

商人犹豫了一瞬，终于说出了一个名字：“周瑛。”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狄仁杰心中隐隐明了，这场戏美其名为爱情，实则为命。

回到衙门，狄仁杰与元芳隐秘而迅速地准备下一步。此时，周瑛已经察觉到风头，正如狄仁杰所料，在准备逃跑。不料，不久后被元芳巧妙拦下。

“为什么不敢面对一切？你是想以这样的手段掩盖你的胆怯？”狄仁杰的视线如火，直逼周瑛。

周瑛仍试图狡辩：“这不是我所能控制，你们不过是凭空推测，没有证据！”

动情之际，狄仁杰索性将一切的事宜都摆出来：“你用手段让柳如烟以魅惑引导他们上钩，最终她却在你的手中死去。你与李璟合谋之事不可推脱。”

“这才是你们不知的真相，她想要背离她适合的命，而不是重蹈覆辙。她想与我共度一生，可我根本无能为力……”周瑛无力反抗，面色苍白如纸，虚弱地承认了。

几经波折，狄仁杰终于将周瑛的罪行揭开，辛劳的调查不仅让案情真相水落石出，也让二人的心中更加坚定了一条，对人性的思考。

这起杀人案件最终以真相告终，柳如烟的聪慧与沉静如今成为原因，有人因她而走上歧途，也有人为她变得更加坚韧。

然而，狄仁杰心中仍觉其中的迷雾未散。人性在欲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而这世间的真相，或许永远只为少数发掘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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