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驾到了!”
在鬼舞辻无惨出现在无限城的瞬间,黑死牟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并提醒了众人(鬼)。
得到了提醒的众人(鬼)全都沉默下来,他们此时才察觉到鬼舞辻已经出现在大家头顶。
因为无限城的特殊性,他们看到的鬼舞辻好像倒立着背对众人(鬼)。
正在拿着试管在做着什么实验。
“无惨大人!”众上弦跪地。
“妓夫太郎死于鬼杀队之手,上弦之月出现了空缺!
真让人失望呢!
本来我还很看好妓夫太郎...”
“怪不得一直没看到他!
死的果然是妓夫太郎!”童磨重重的磕头谢罪。
“属下罪该万死!”
“哦?
你何罪之有?”鬼舞辻淡淡的问。
“属下该死!
毕竟妓夫太郎是经我引荐才成为鬼的...
结果却成了百年来第一个死于鬼杀队的上弦!”
“那你确实有罪!”鬼舞辻点点头。
“那属下该如何谢罪呢?
是亲手把自己的眼球挖出来,还是...”
童磨眼含期待的看着鬼舞辻问道。
“哼!
我要你的眼球有何用!
不过,我早就预见到了妓夫太郎的失败!
他的妹妹堕姬不成器,迟早会拖他的后腿,果然...”
鬼舞辻放下试管,在本子上开始记录。
“堕姬一身的实力,全部都用在如何把自己变得更漂亮上面了!
若是遇到鬼杀队那些人,一开始就由妓夫太郎出面,这场战斗估计结果不是这样!
他血鬼术的毒素很是厉害,大可以让敌人中毒之后,以逸待劳,等待对方毒发身亡就好了!
算了!
这些都已经过去,再说也是徒劳!
就这样吧!
我对你们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了!
永远都是还残留有人类感情的鬼,最先被击败!
上次无限号列车,猗窝座也是如此!
真是无聊透顶!”
“是属下大意,请您处罚!”猗窝座赶紧俯身趴下。
“无惨大人,您怎么又说起这种话,真让人伤感!
我可没有辜负过您的期待吧?”童磨看着鬼舞辻认真的问道。
“是吗?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苟活于世!
青色彼岸花就更不必多说了吧?
你们找到了吗?”
“这...
我和手下的信徒一直在努力寻找!”
“寻找,寻找!
都几百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
我真的...
真的想不通,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了?
你们的存在究竟有没有意义!”鬼舞辻皱眉看向众人(鬼)。
无形的压力朝着他们迫近,空气中充斥着紧张的气氛。
童磨:“大人息怒!
您息怒啊!”
猗窝座:“......”
半天狗瑟瑟发抖,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
黑死牟:“大人的话...
属下...
无言以对...
产屋敷一族很滑溜...
他们很好地...
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是啊!
都怪属下并不擅长感应和搜索不然的话...
这可该如何是好啊...”童磨沮丧的说。
玉壶看到就连黑死牟这个上壹都服软,心下很是得意。
他这次可是有备而来。
“无惨大人!!!”玉壶向前挪了一点。
“属下与他们不同,这些年属下一直兢兢业业,努力寻找着青色彼岸花的线索!”
“哦?
那你说说看,都找到了什么?”鬼舞辻大喜。
“属下已经掌握了,能帮您尽早实现宏愿的重要情报!
只要我再确认一番...”
玉壶得意的笑着,看了其余上弦一眼,身体从苍老状变为浑身通白的异形鬼的样子。
他没注意到,鬼舞辻的脸已经黑了起来。
“就在不久前...呃...”
鬼舞辻伸手一招,他竟然直接扯断了玉壶的脑袋。
“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
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还有什么感情的变化!
你刚好触犯到了我的禁忌!”
鬼舞辻冷漠的看着玉壶。
“无惨大人手中拿着的是我真正的头,属下真是荣幸之至!”
玉壶强颜欢笑,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再多说话。
猗窝座用眼角余光看着玉壶,嘴角扯了一下。
“记住!
我只喜欢【不变】!
也就是永远维持在最完美无缺的状态之下!
时隔一百一十三年,上弦再一次被鬼杀队击杀!
这件事已经让我不快到了极点!
所以不要在这个时间节点,一脸傻笑的向我汇报着还没有确认过的情报!”
鬼舞辻一把捏碎了玉壶的脑袋。
“饶命啊!
无惨大人!
我再也不敢了!”
玉壶的脑袋重新长了出来。
“之前因为你们是上弦的身份,我一直没有对你们过于苛责!
看来我错了,我对你们太过纵容!
现在,我奉劝你们一句,今后还是再努力一些,再拼命一些!
不然的话,那些下弦的遭遇你们都知道了吧?
或许他们的昨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是!”
众人(鬼)诚惶诚恐。
“玉壶!
确定你刚才所说的情报之后,跟半天狗一起前去处理!
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无惨大人!
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我会永远效忠于您!
一切听您的吩咐!”玉壶赶紧回答。
玉壶丝毫不觉得,鬼舞辻这样对自己有什么不妥。
虽然蛮不讲理,但是鬼舞辻不讲理这一点,玉壶也觉得很棒...
就是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情报,还要跟半天狗这家伙分享,真是太无语了。
童磨对玉壶的情报很感兴趣。
他不明白自己手下有250个信徒,竟然还比不过单枪匹马的破罐子!
“玉壶,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情报啊?
我也想跟着一同前往,可以告诉我吗?”
“啊?
这...那个...”
玉壶很是为难,他不想再分一杯羹出去。
“说来听听嘛!
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童磨带着诱惑的语气,跟玉壶小声商量着。
“噗~”
他的脑袋再次被猗窝座砸碎...
“童磨,注意你的身份!
况且,无惨大人对你下命令了吗?
他说的是玉壶和半天狗一起!
没有你,没有你!
知道了吗?
快给我滚蛋!”
猗窝座很是不爽眼前这个【娘娘腔】,一点不像个男人,羞于与他为伍...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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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童磨被二次击破